之时,却是相当的难受。
看着虽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是无论怎么收拾,牢房当中的气味总是无法让钟刺使习惯,那刺鼻的味道冲的钟刺史差点都要晕过去。
而且在这个房间当中虽然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所有的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只是定时的通一通风,换一换气,省的别人发现房间当中的事情。
哪怕是房间当中点了不少的蜡烛,照的犹如白昼,可是在里面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的钟刺史就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腿懊恼不已。
想我以前在家中是多么的舒服呀,有不少的丫鬟歌女随时服务着,这个胳膊腿酸了也有揉胳膊的,也有捏腿的,那日子过的可叫一个舒服呀。
钟刺史不由得又想到了他在自己的院落当中胡作非为,仗着是刺史勾搭了不少的良家子女。
只是现在钟刺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万事只能够忍着,只有现在忍住了,等到回返之时才能够有好果子吃。
不然自己现在忍不住,就算是自己回去,也获不得什么好的结果,还有可能被说教一番,那可是自己不想出现的。
更何况想要享受,必须保证自己的小命,要是自己的小命都没了,还何谈享受啊?
钟刺史还是比较能隐忍的,在那牢房当中兢兢业业的处理事务,而在营地当中梁安和孟广义趴在一处帐篷旁边留下的缝隙,看着远处的营地。
梁安若无其事,还在自己身下垫了一个垫子,累了就休息一会儿,而孟广义却是一副甲胄齐全,并且都随时都要兵器出鞘作战的样子。
“梁兄,这真的没有问题吗?为什么我们已经在此地一日了,还没有任何人前来?”
孟广义看着梁安悠哉悠哉的呼呼大睡。可是有点儿纠结,急忙将孟广义眼中对他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梁安摇起来。
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的。
要是有遗漏的也好让梁安提点自己一番。
梁安在被孟广义摇起来之后看着他。
“你不休息休息吗?”
“休息?我怎么敢休息?”
孟广义可是胆战心惊的。
“要是我们一休息就来了低跟该当如何?”
“你想的太多了吧,大白天的,除了来回巡视的士卒和前来送奏折的,而且那送奏折的都是我们安排的那几个人轮流送,难道还会出现意外吗?
更何况守在营地面前的这一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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