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做大旗,后世的事情见的多了,也就想的多了,说起话来更是有领导的风范。
要是在后世给他几件成熟稳重的衣服去往很多地方,所有人都需要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到底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为什么会有如此身份的人下来。
哪怕不知道他是真的,可是他的气场在那里摆着,万一是真的如何?
不过事情没有那么多的绝对,梁安刚说完这些人也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放心我们只能够回去先汇报钟刺史被解决了,只是我们如此汇报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咱们只是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梁安其实心中也没底,可是为了那心中那可怕的念头不出现,只得如此安排着。
梁安和孟广义最后还是送走了被他们捉住的两个不良人的成员,而在他亮了被放走之后,孟广义一直在梁安旁边担忧着。
“梁兄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州牧可是封疆大吏,我们让不良人盯着他,虽然这些不良人放弃了如此选择,可是真的不良人盯着他的情况之下,万一被查到了是我们的主意,可是会牵连慎重的。”
孟广义有点儿纠结,虽然他的父亲是皇帝的老师孟渊,他不在意这些,他的父亲一定会保自己的平安,就算是自己没有了任何公民,成为一个普通人也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可是梁安的身份在现场摆着,他只是一个别部司马,说好听的是别部司马,说难听的还是一个平头老百姓。
没有战事一个别部司马调动不得任何一个士卒,这样的别部司马留着有什么用?
梁安看着孟广义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的为自己担忧着,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兄,你何以如此胆小?我们都是为了大康,并不是我有意要和此地的和州牧大人为敌,而是一个刺史大人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去探查明面上都找不到他任何胡作非为的把柄。
虽然只有一个,那就是生辰纲,可是这生辰纲钟刺史怎么说的?是说这是受命于州牧大人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把柄?
更何况州牧据说是和陛下从小就是玩伴,私下里为他送生辰纲也是说的过去的。”
“难道就这么一点事情就使得梁兄怀疑到了州牧身上?”
“并不是我怀疑到了他的身上,而是他居然敢安排不良人光明正大的前来行刺一州刺史,你不觉得这事情有点儿太过于儿戏了吗?
就算是他将这钟刺史解决了,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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