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了。”
云虚子也露出一丝笑容道:“老友,我俩相识多年,这次暗中结为同盟,另外五人必不知晓。只要小心谨慎些,我们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没错!”书生点头道:“老友来干了这碗酒,预祝我俩各得所需,全身而退!”
他说着举起手中大碗,遥遥向云虚子一敬,云虚子也托起桌上酒碗,俩人相视一笑,都是一口饮尽。
“好酒!”
云虚子赞了一口,起身朝书生拱手道:
“距离当年约定之日尚有十日的时间,贫道还有些私事要办,这就先告辞了!”
“呵呵!”书生点头笑道:“云虚道友请自便,书生在此静候几日,便直接上山去往约定之地。只不过希望道友心中有数,别因为一些杂事耽搁了我等的大事!”
“这个自然!”
云虚子应了一声,便重新将蓑衣斗笠穿戴好,转身朝店外去了。
“吱呀!”
酒肆木门重新被拉开,一股冷风倒灌而入。
梁言吸了口冷气,轻轻一叹。他从袖中取出一点碎银丢在桌上,也快步跟出,随着老道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店外的风雪中。
..........
明夷城距离四明山并不远,寻常旅人骑马的话也就是七八日左右的时间,这明夷城是贯通赵国南北的交通要塞,往日里络绎不绝,十分热闹。
这一日傍晚,在明夷城高耸的城墙上,正并排站着两个人影,一老一少,正是刚来此不久的云虚子与梁言二人。
此时日暮降临,华灯初上。
明夷城中许多白日里的店铺已经打烊,而一些风流夜市却才刚刚开始营业,星星点点的灯火逐渐在大街小巷中亮起。
云虚子一袭皂袍,背负双手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站在城墙上注视着下面的万家灯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此梁言早就习以为常,云虚子此人城府极深,从不轻易与人交谈,更别说自己这个性命捏于他手的棋子了。
俩人在城墙上站了没多久,忽然从城内窜出三个人影,这三人在屋顶之上纵跃如飞,脚步奇快,转眼间就到了云虚子与梁言面前。
只见这三人清一色的藏青道袍,齐齐单膝跪地,口中恭敬说道:
“参见观主!”
云虚子嗯了一声,淡淡开口问道:“我要你们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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