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梁言与赵寻真斗法结束的同时,在这无边黑渊的某处地方。
一柄巍峨高耸的金色宝剑倒插于一块巨型石台之上。
而在剑柄下方的剑格之上,正盘膝坐着一个皂袍老道。
他左胸之上隐隐有血迹透出,此刻正单手竖掌于胸前,口中也念念有词。随着他法诀默念,头顶之上青色氤氲缭绕,将他原本苍白的脸庞也熏蒸得有些生气起来。
而在剑格的另一端,正仰面躺着一个身穿黄褂的肥胖和尚,这和尚全身上下都有无数血洞,里面冒出来的血液早已干涸,显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人正是前来的七宗宗主之一,笑面和尚。
他的大眼圆瞪,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似乎还不能接受自己战败的事实。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此时在剑格上活下来的那位,正是盘膝坐在另一端的皂袍老道,也就是带梁言来到此处的云虚子。
那云虚子盘膝运功良久,面色逐渐红润过来,显然体内伤势已经调息恢复不少。
他站起身来,朝着剑柄末端的传送法阵扫了一眼,只见原本覆盖在上面的蓝色光罩已经徐徐散去。当即一跺脚,踏着剑柄倒行而上,转眼间就到了传送法阵之上。
云虚子朝着传送法阵打出一道法诀,法阵立刻发出一阵轰鸣声,随着一阵白光闪烁,片刻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云虚子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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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广阔无垠的大海之中,一座孤岛之上。
身着白色儒衣的计来,此刻正折扇轻摇的站在小岛中央。
在他的面前是一座巨大的传送法阵,而原本跟在他身旁的慕容雪薇,此刻却是不见了踪影。
那计来沉吟片刻,最终还是轻叹一声,缓步走入传送法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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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有一座灰色的圆形石台。这石台平平无奇,只是在表面刻画了半个太极图案。
说是半个,只因那代表阴极的一半并未刻画出来,独有代表阳极的那一半。
秦元身着黑袍,此刻正面容阴森的站在石台之上。
而在他不远处还躺着一具尸体,全身干枯如柴,就好像被吸干了精气一样,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若是梁言在此,必能认出,此人正是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的狗道人。
“还以为你与他们有何不同,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哼,倒是秦某高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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