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齿难忘。”
他回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刻就有一名护卫扛来了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
“唐公子,此处乃是黄金五百两。我知唐公子家境优越,但这一箱黄金,也是越某的一点心意,还请唐公子务必收下。”
梁言扫了这铁皮箱一眼,知道自己若不收下,反而惹人怀疑。更何况自己此番入京,也确实需要一些世俗金银来打点人脉,就点了点头,命阿呆把这箱子给收下了。
越千阳见梁言收下,似乎颇为高兴,又拱了拱手道:“唐公子此次入京,除了生意往来之外,是否也去参加这‘青天双会’?”
“青天双会?”梁言心中一动,但脸上神色未变,只淡淡开口道:“唐某久居家中,从未听过此会。”
越千阳呵呵一笑道:“没想到唐兄生在商贾之家,却还能如此勤奋钻研,实在是我辈楷模。”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这‘青天双会’乃是柳家天子所设,每十年一届,目的是为了招募能人异士,向天祈福,为天子延寿!”
“原来是当今天子所设,倒是唐某孤陋寡闻了。”梁言恍然道。
越千阳微微一笑道:“唐兄过谦了,越某才疏学浅,才惯爱打听这些热闹趣事。其实这‘青天双会’又分为‘水陆法会’和‘品茶会’,都安排在一个月后同时举行,只是内容却迥然不同。”
梁言被他勾起一丝好奇,抱拳说道:“愿闻其详!”
越千阳点头道:“这‘水陆法会’乃是招募佛、道两家的能人异士,为天子祈福延寿的盛会。但天下间的和尚、道士,招摇撞骗者居多,真才实学者太少,单凭佛经道论难以区别真假,唯有上台斗法,才能分出高低。久而久之,这‘水陆法会’就演变成了一场武斗会。”
他说到这里,稍稍顿了顿,又道:“而且佛、道两家,素有道统之争,在往年的水陆法会上,经常杀出火气,偶尔还会有人丧命!”
梁言听他说完,不由得有些莞尔,心中暗忖道:“看来都是些不入流的低阶炼气修士。”
但凡哪个得有真传的修士,想要证就长生的,轻易都不会与人争勇斗狠,就算出手大都也是利益和机缘之争。
而那些因为世俗间的荣华富贵就出手争斗者,基本都是长生无望之人,便如他修道前遇见的陈林,被自己家族所抛弃,求仙无望,又贪慕世俗享乐,最终落草为寇。
“看来这‘水陆法会’还有不小的风险存在,却不知那‘品茶会’又是怎生光景?”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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