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笑道:“乾元圣宫和我们断月谷同气连枝,当年前代宫主还对我们祖师有指点之恩,算得上一份香火之情了。今后乾元圣宫但有驱策,我们断月谷绝不会迟疑半分的。”
“嗯。”
木散人似乎对他的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忍不住点了点头道:“秋道友果然通情达理,日后如果遇到什么难事,也可来求助我乾元圣宫。”
阿呆作出脸色一喜的模样,当即拱了拱手道:“木道友,实不相瞒,秋某此刻就有一事相求!”
木散人听得微微一愣,随即又皱了皱眉头,他刚才说的原本是一番客套话,谁知道这才刚出口,居然就被对方接了下来。
不过好歹是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木散人纵然心有不快,此刻也不好立刻翻脸,只淡淡问道:“秋道友有何事相求,不妨说来听听?”
“其实秋某和我这位弟子,最近都在修炼上遇到了瓶颈,以至于寸步不前,大道难期.........”
阿呆说到这里,轻轻一叹,脸上露出了一丝苦闷的神情。
“这我就爱莫能助了。”
木散人以为他想要请教功法上面的问题,当即耸了耸肩道:“你我所修功法不同,所遇的瓶颈也不尽相同。大家虽然同属道门,但我乾元圣宫毕竟是玄门正宗,除非宫主点头,否则我宗道法不可泄漏半分的。”
梁言在旁听得心中腹诽不止,暗暗忖道:“都说乾元圣宫常以道门正统自居,瞧不起别家门派,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此人虽然不是有意贬低阿呆,但言谈之中已经将断月谷视为道门旁系,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是刻在骨子里的。”
此时阿呆却摇了摇头道:“木道友误会了,秋某并不是贪图乾元圣宫的道法,而是想要参加贵宗的祭祖大典。”
“哦?”
木散人微微有些意外,他和郑百龄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解之色。
这时就听阿呆接着说道:“早就听闻,南垂各大宗门之中,唯有乾元圣宫供奉了道祖之像,秋某若能借此机会,在旁观摩一眼,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木散人和郑百龄听他如此一说,这才心下了然。
道祖雕像,并非人人可塑,整个南垂之中,唯有乾元圣宫能够立一尊道祖之像。
而这一尊雕像,还是乾元圣宫的开派祖师以大神通所刻,那雕像的脸孔模模糊糊,五官不显,根本看不出真容。
非是那位开派祖师不愿意雕刻出来,实在是法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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