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毫不犹豫,分别走到最近的蒲团上坐下,然后屏息凝神,静等梁言讲道。
“人都齐了。”
梁言在心中暗道了一声。
此番讲道,他本就有意让司徒狂生和苍月明过来听讲,毕竟这两人修炼的都是剑道,与自己也算有缘。如今大战在即,局势凶险难测,梁言也不想自己认识的这些人在战场中做了炮灰。
“毕竟相识一场,我也不藏私,只是能悟多少,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机缘了。”
一念过后,梁言继续开始讲道。
岩石下的四人,有的刚刚成就剑丸,有的成就剑丸已经快两百年了,但无论是谁,距离剑婴境都相差甚远。“炼器”和“修身”看似只有一步之遥,实际相差不可以道里计,或许这四人终其一生都难达到。
梁言却是今非昔比,他不仅成就剑婴,而且将《无相剑经》、《道剑经》、《鱼龙舞》等诸多功法融会贯通,之后又机缘巧合,从《神农帝经》之中摸索出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他独有的剑心之路。
他如今的剑道感悟,不说独断当代,至少在南极仙洲是绝无仅有。
是以,司徒狂生、苍月明、李希然、白清若这四人听得如痴如醉,许多之前难以领悟的关窍都在此时豁然开朗,无数难题得以解答,但同时又生出更多的疑问,促使他们更加专注的听讲,生怕漏过一句话
时间静静流淌,山洞中的四人却是浑然不觉,转眼之间,三天过去。
这天又到了深夜,同样是夜半子时,梁言渐渐停下,见下方四人神态各异,有的闭目沉思,有的眉头紧锁,还有的脸色平和,看上去古井无波。
“看来各有所悟。”
梁言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所讲对这四人来说过于深奥,但其中有不少道理能够启发他们现在的思考,至于那些更深层次的玄妙,却要留待他们在日后的修炼中慢慢印证了。
山洞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梁言没有去打搅这四人。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白清若最先清醒过来。她看了一眼四周,知道其他人都在顿悟,自是不敢打搅,当下眼观鼻,鼻关心,坐在蒲团上入定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李希然也清醒过来,她似有所悟,眼神中透着欢喜之色。
不过周围都静悄悄的,她也不敢出声,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梁言,便去打坐入定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司徒狂生和苍月明也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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