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位俊俏儒雅的公子呢,怎么也不见人?”
“这么大的场合,没道理不出现啊!”
“难不成是睡过了头?”
“想什么呢,昨晚谁能睡得着!怕是被暴民伤着了!”
百姓单纯,想法也单一,即便是【睡过了头】的猜测都出现了,依旧没人会猜测周知府有狼子野心。
傅承微不可见的嘲讽一呵,暗叹周乐松的面子功夫做的不错。
如果不是有那些证据,以及老师亲自出来作证,想必他也是不会信的吧。
好一个周乐松,好一个周丞相!
“将军,周知府请求一见。”
“见我做什么?”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
“是非黑白,本将军自有定论。”
“他说您即便是皇子,也无权审问一州之府。”
“本将军不仅要审他,还要判他。告诉周乐松,老实在牢里待着,否则我不介意让他尝尝酷刑。”
高大的身影一翻从马背而下。
“多派人手看好周家每一个人,那些衙役也给换了。”
“是!”
傅承把马缰来交给副将,转身去接自己恩师下车。
来通知消息的校尉目送两人进入府衙大门,想起牢里那嚣张跋扈的大大小小,顿时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哎幼都什么时候了那帮人还敢大吼大叫,堂堂皇子难道没有证据就会把人给下大狱吗?
真是没脑子!
哦对了,还有那个要让他好看的周家大公子,听说还是个举人来着,这下好了,前程怕是被自家亲爹断送得干干净净。
深知自家皇子是什么脾气,校尉幸灾乐祸的为周家默哀。
“白禹城,你站在这里傻乐什么呢?”
宋执押送山匪刚回来,就见好友跟个傻子一样嘿嘿直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什么傻乐会不会说话,你不是去沉家村保护姜老了吗,怎么带回来这么多难民?”
“不是难民,是山匪。”
“山匪?不可能,一个个的两眼无神颓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山匪!”
大当家二当家and刀疤脸:“......”
宋执:“......”
第二天,沉星罗吃过饭就出了家门。
程溪目送他离开,站在农家小院内深深呼吸。
“空气好清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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