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哎?张志远,你怎么在这儿?”
“等等,这是哪儿,我怎么趴在地上?这不是我的房间!”
四人甩甩头清醒了几分,这才发现他们此时并不在昨日下榻的客栈,而是穿着一身亵衣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旁边还紧挨着一堆废柴。
废柴?
这玩意儿他们熟啊!
“这地方......怎么跟我家的柴房如此相像?”
“什么相像?根本就是!”
“我们怎么会跑到客栈的柴房里来?哪个小人敢朝小爷下手!”
房门传来“砰”的一声响,柴房被人从外部打开,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大汉堂而皇之走进来,腰间别着的一根灰色蟒纹长鞭尤为显眼。
“哟,几位都醒了啊?”
“你是谁?你们客栈的掌柜呢,叫他出来!”
“客栈?什么客栈?”
来人双手放在粗壮的腰侧,“这里是清风馆!”
清风馆,这个名字对于张志远来说太过熟悉,毕竟昨日是他吩咐家仆将人卖到这里的,可......他怎么会在清风馆?余鹤亭呢,那个多管闲事的书生呢?
其余三人闻言也是一愣,继而齐齐看向他。
“志远,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还穿着亵衣!”
“对对对,你那几个有些身手的家仆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啪——”
鞭子抽到一侧发出响声打断了几人的质问,来人哼了一声。
“我不管你们之前是柳州哪个大户人家的书童,总之今日卖进我清风馆就是这里的人,都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什么?!”
客栈二楼,程溪翻了个身从薄被中露出小脸,就见外面太阳已经升起。
“什么时候了?”
“辰时三刻。”
沉星罗此时正倚在床边,见状把书放在一侧,“苏湛已经去清风馆了,想必待会儿就能带回消息来,先吃饭?”
“好啊。”
戏也不一定非要亲自看,别人转述未尝不可,程溪表示她不挑的。
沉星琪已经带着望舒做好了早餐,几人在大堂一边吃饭一边看向乌镇来来往往的路人。
这里是进京的必经之地。
来客栈里投宿的多半是赶考书生,有的相约两三人结伴而行,即便是单独行动的人家也会带着书童,因此大堂里坐着的几撮谈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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