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算是问对了。
按照两个混混所说,对方在进行委托时根本就没有露出五官,就连说话也十分谨慎,他们目前唯一能获得的有用线索就是那张五十两的银票。
而事实上,一张银票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可偏偏院子内的几人都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余鹤亭沉默了多久那张年轻的俊颜也冷凝了多久,片刻后这才沉沉开口:
「听闻柳州来的张公子有断袖之癖,同窗一场,那就成全他。」
他将银票重新还给地上求饶的混混,「这件事对于你们来说应该不难吧?既然他不想让我参加殿试,或许那天是个好日子。」
混混瞠目结舌,「这这、公子......」
「怎么,办不到?」
两人对上余鹤亭的眼神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
夭寿哦!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儿来的这么大杀气?气势汹汹的,那人不是说只是个小地方来的贫苦百姓吗?
又坑他们!
「能、能!保准给您办得妥妥的!」
「还不快滚?」
余鹤亭话音一落,两人麻熘儿的从地上站起以生平最快速度往胡同外奔去。
沉星罗and程溪:「......」
虾仁,还是得猪心啊~
这招用的针不戳!
程溪越发觉得余鹤亭就是朝廷最需要的那种人了,不仅学问好还懂得人情世故,最重要的是为人并不拘泥于形势,日后这京城必定有他一席之地。
风儿小盆友到底还是受到了些惊吓,中午吃饭时一直待在哥哥怀里,乖得不得了,就连话都少了。
等余家兄弟离开沉家后,后脚沉星罗就唤来了苏湛。
「去看看,必要时帮一把。」
「是。」
苏湛二话不说就领命而去,那样子像是干惯了这种事,一点迟疑都没有,丝滑如某牌巧克力。
程溪:「......」
这么明目张胆的助纣为虐真的好吗?
***
下午,夫妻二人同样没出去,外面的施粥活动依旧如火如荼,而沉家小院却来了位意料之外的人。
「沉公子,沉夫人,又见面了。」
「宋校尉,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宋执穿着一身厚重的白色铠甲,看起来意气风发,丝毫没有赶路时的风尘仆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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