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徐茂才和徐凡正坐在正堂等着徐缺。
“爹,您这是在等我?”徐缺好奇问道。
“你看看这封信吧……”徐凡将信递给徐缺。
等徐缺看到信的内容后,原本高兴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因为信中的内容正是北疆之事!
“你怎么想的?”徐茂才问道。
“爹,你了解此人,你觉得他,是不是有问题啊?”徐缺反问。
听到徐缺的问话,徐茂才沉思片刻道:“此人表面虽然贪功,但据我了解,他并不是好功之人,钱财与女人对他更是没用,所以,我有些看不懂此人。”
不喜欢功劳,又想着开战……而且钱财和女人都不沾,这人也太完美了……难道这人真是好人?
徐缺不觉得胡世昌是好人,因为此人害过父亲和大伯,毕竟哪有监军断自己将士的后路。
“爹,此人会不会是细作之类的?”徐缺问出心中所想。
“胡世昌,原籍渝州,良乡县人士,八年前的进士出身,应该不会是细作八?”
“既然是大炎人,那就更说不通了。”徐缺苦思,他真想不通胡世昌究竟想要做什么?
徐凡有些焦急的说道:“小弟,你还是想想办法如何救下大伯和大哥吧,如果他们败了,那我们徐家可就完了。”
“他们好办,就一个炮灰,只要诈败就能脱身。”徐缺随意说道。
诈败?
徐茂才和徐凡对视一眼,两人知道诈降,但这诈败是怎么一回事啊?
两人可不相信,一个败了的军队还能逃出来?而且就算逃,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呢?
此刻徐缺也没解释的想法,他现在大脑风暴狂转,但就是想出胡世昌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按照徐缺推测,大伯和大堂哥必定会死,而第二批将领就要防守兵道口,那胡世昌又能得到什么?
而且不管怎么看,胡世昌只是一个棋子的命,而他背后之人肯定是曲忠义。
徐缺脑子真心有些累了,因为说不通啊!
就算兵道口败了,曲忠义和胡世昌什么好处都捞不到,甚至还会被人钉到耻辱柱上。
突然,徐缺灵光一闪,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朝廷这盆水也太浑了!
“小弟?”徐凡试探性地询问。
“啊?”徐凡回过神儿问道:“怎么了大哥?”
“大伯和大堂哥如何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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