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好了,但您的侄儿好像很不听话啊。”徐缺用着蔑视的目光扫了一眼孙博然:“所以,刚刚的交谈自然作废!”
“你....”
孙涛很想发怒,但他非常忌惮徐缺手中的方砚,毕竟那东西他压根抵抗不了。
“博然,签了它!”孙涛转头对着孙博然道。
“二叔不能签啊!”孙博然面容苦涩地说道:“如果签了它,咱们兵脉的希望就没了!”
“你回去与那音脉联姻,就算这誓言限于你,但它不会影响其他人。”孙涛攥着拳头解释。
“可是...”
孙涛打断道:“没有那么多可是,如果把你交给北邙,咱们兵脉就彻底完蛋了,你不想兵脉永远受制于人吧?”
孙涛考虑得要比孙博然全面,而且他来时也和兄长商议过,无论如何,孙博然绝对不能交给北邙。
至于联姻的问题,两人也打算彻底断了,毕竟孙博然这次闯下的大祸,那就是在掘北邙的根啊!
所以,无论如何,兵脉以后绝不能和北邙扯上关系!
孙博然非常的愤怒,他看了一眼徐缺道:“徐缺,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会找你报仇的!”
看到孙博然愤怒地签下名字后,徐缺微微一笑:“恭喜孙圣子,以后只能如同野兽一般的繁殖了!”
还未等孙博然愤怒开口,孙涛便冷言冷语地说道:“徐缺,你要是再敢辱骂我兵脉,我会让你天天活在胆寒之中!”
看到孙涛那冰冷的目光,徐缺也明白,连忙作揖一礼,道:“圣师莫怪,学生只是图一乐呵。”
孙涛冷哼一声:“咱们走!”
看着孙涛带走孙博然,徐缺微笑地收起金纸誓言,对于这等杀器,他会好好利用的,毕竟这可是孙博然的催命符!
下午,就在徐缺与夜姐谈论如何处置范劳时,下人匆匆忙忙地来到小院门口。
得知康兴业已经来了,徐缺立即起身说道:“这范劳已经没什么用了,下一步锁定胡世昌就行。”
“公子,那胡世昌是儒士,想要抓住他并非易事。”夜姐提醒道。
“嗯,这个我知道。”徐缺点点头道:“暂时先将证据整理一下,然后找出胡世昌家眷,既然他无法下手,那就对那些家眷动手。”
“公子,您是想引他出来?”夜姐不解地问道。
“用不着。”徐缺微笑说道:“有些事情未必需要真正的证人出现,只要找到跟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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