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咬我手知道吗。’
‘你记着蠢狗,我才是你主人,少对别人摇尾巴。’
‘别老是见谁就高高兴兴摇尾巴,凑上去让别人摸,好狗都是只对自己主人摇尾巴,露可,你要做坏狗狗吗?’
‘来,给主人抱抱。’
既然现在又不让叫主人了。
露可歪头,“那我叫你……哥哥?”
那声猝不及防的哥哥尾音上扬,带着点征询的意思,嗓音懵懂又清甜,听得封逸言眼皮一跳,右侧耳廓诡异漫上酥麻。
此时车已经驶上了高架桥,车速开到了八十码以上,这猝不及防的一声哥哥让他方向盘歪了一丝,车身立刻向旁边歪去,差点和旁边车道的车发生刮擦。
封逸言还没什么,那辆差点跟超跑刮擦的白色小车的车主吓了一大跳,猛踩油门往前开,急吼吼开到前面拉开距离后又突然降下车窗,司机伸出左手对他们比了个中指,表达了他的后怕和愤怒。
封逸言瞄了一眼没搭理。
那声哥哥的尾音仿佛还留在耳廓,他热燥燥地按下窗户,手肘支在窗外,“瞎叫什么,谁是你哥哥。”
车内本来开着冷气,开了车窗后热风呼啸卷进来,车内反而变热了。封逸言皱了皱眉,又把窗升了回去。
……居然叫哥哥也不许,露可委屈了。
“那我叫你什么啊?”
声音里的幽怨非常明显,引得封逸言瞥了她一眼。
少女缩在副驾驶座里,白色短袖,薄牛仔长裤,黑色长发高高扎成起。蜷曲的睫毛扑闪,头微微低着,淡粉色唇瓣微抿,明明是高岭之花款的外形,却一幅委委屈屈的模样。
怎么说呢?
不仅不违和,这模样反而比娇柔可爱款女生委屈起来的样子杀伤力更大。大部人见到后都会忍不住反思自己过错的。
但这其中似乎不包括封逸言。
他冷飕飕道,“所以叫名字烫嘴吗?”
“叫名字?”
露可迟疑片刻,小声出声,“封逸言?”
封逸言本人没搭腔。
露可却来了精神,一扫刚才的委屈,湛蓝有神的眼珠转动,直起脖子,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瞧。
封逸言开着车望着前方,只留给她一个冷淡侧脸。他没有应,但也没有反驳这个称呼。
露可试探着再唤,“封逸言?”
封逸言依旧没搭理她。
“封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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