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资产,用手段导致其被金钱名利所迷惑,犯了大错。
而秦年的父亲因此被特使废掉双腿,两年后郁郁而终,秦年接任家主之时,只有十七岁,是当前五位家主中接任最早的。
“我们何家自然会承担后果,家主已经做好了准备。”柳辉淡淡地说道。
鲁温低沉的抱怨了一句:“明明有钱有势,可以光明正大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偏偏被这所谓的处罚处处限制,这不能干那不能干的……各位别忘了,我们是真正的修真家族,虽然没什么太大成就,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可是我们过得和普通人有什么两样?真他娘憋屈!”
他没有像宋怀远一样,向何家抱怨,毕竟何家做的事情,都有他一份,真追究起来,责任不会比何家小多少。
众人没有把这抱怨当回事,鲁温这样的抱怨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大家懒得理他,他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并没有胆量真的敢不顾及禁地规定而乱来。
何家能主动承担责任,对于其他家来说是好事,只要特使不深究,那就没有多大的惩罚,顶多就是斥责几句,叮嘱他们好自为之。
话已至此,其他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柳辉说的,追究陈天天的责任的事,那是后话,而且宋怀远也不好在明面上说什么。
曹诲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问:“如果陈政是朱雀的人,那上次刑警队的事情……”
他说的是上次何家派死士冲击刑警队的事,那次纯粹是为了销毁证据,本身不针对警队,但毕竟在事实上冒犯了。
虽然后来警方雷霆行动,几次下来几乎全毁了五家的非法据点,看似扯平了。
但如果陈政是朱雀的人的话,那这事情恐怕会有什么隐患。
“放心,没有什么隐患,毕竟我们能从陈政的口中得知一些重要消息,并推测出禁地有入世的打算,那就不算是敌人。”柳辉胸有成竹,解释道。
“但愿如此吧。”曹诲点点头,但并没有绝对放心。
见事情聊得差不多,柳辉站起来说道:“事情到这一步,是灾难也是机会,相信禁地无论如何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否则也不可能千年来一直给我们留有希望,我估计禁地也是有什么大的谋划,但这些不是目前我们该关注的。”
“各位,该说的话都说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大家心里有数就好,而且,如果要做一些特别的事情,最好互相事先通个气,也好让我们其他人有个准备。”
“另外,我说的发展势力一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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