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在这老头也看不上他。
张茉心道:“卢大名士之才,何止之乎者也?其做过两任太守,深受百姓爱戴,可见治理地方之能甚高。
平蛮族叛乱时,原本战事一直不温不火,可他一听说皇帝要修经义,三两下便把叛乱平定,甚至把一切善后工作都做好了,还能赶上修经时间。
平黄巾乱时,把张角逼至广宗,可见作战能力突出。
就算不看这些,光看他那两弟子,公孙瓒以三千白马,平张纯十万叛军,又战乌桓,败黄巾,战绩斐然,刘备更是以卖草席出身,做到一国之君,能教出这般弟子的老师,岂会是只懂之乎者也的迂腐之辈?”
灵帝虽把王允二人下狱,但两人所犯不是什么大罪,并不限制人去探望,这就方便了张茉,成功渡到金后,每日必定来牢中探望父亲、老师,尽孝道的同时还能得卢植教授各种知识,常常一呆就是一整天,甚至恨不得一起住在牢里。
张茉勤奋,脑子好使,加之了解华夏五千年历史,见多识广,进步可谓神速,不管卢植和她讨论经义典籍还是治理地方之策,一些观点常常能说得卢、王二人连连点头称赞,就连兵法之事,亦有奇思妙想,两老头无比欣慰的同时又忍不住感叹,怎不是生做男儿身?
……
公元185年二月,距离王允下狱已经两个多月,虽有何进等联名上奏求情,但张让从中作梗,灵帝依然没有赦免他。
倒是卢植,因有皇甫嵩力保,已得赦免,官复原职。
二月底的时候,何进、袁隗和杨赐再次上书为王允求情。
灵帝本也没打算杀他,只是受张让蛊惑,想惩戒一番罢了,既然众人几次三番求情,就顺台阶赦免了他的罪。
王允被夺了官职,心灰意冷之下,带着一家子回晋阳老家避世。
城门不远处,张让望着王家渐行渐远的车队,双眸微眯,对身后一人道:“汝复仇时机已至!”
那人全身罩在宽大斗篷下,只露一双眼眸,沮丧道:“俺败军之将,士卒死的死,散的散,王允老匹夫部曲上百,身旁那虎躯汉子武艺更是了得,俺此前便是为他所擒,恐难复仇。”
张让脸色一寒,斥道:“足下好歹做过一方渠帅,怎只知逞匹夫之勇?吾辛苦捞汝出牢狱,可不是再让汝去送死。”
彭脱噎了一下,拱手道:“阁下有何高见,请指教?”
张让道:“自皇甫嵩与巨鹿郭典攻克下曲阳,斩杀地公将军后,黄巾贼众已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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