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莫不是想让奉先入赘?”邬氏略有不满说道。
在邬氏看来,女儿的幸福最重要,而董卓临时把婚宴改在董府只会让吕布不高兴,吕布不高兴了就会让她女儿不高兴。
董卓叹口气道,“为夫此前是有过此想法。我这几月没少纳侍妾,然无一人有孕,而今我已年过半百,只怕是难有子嗣了,虽也可过继族中子弟为子,毕竟不如自家孙子亲。”
“那夫君可跟奉先提过?”
董卓摇头,“依奉先性子,我若提入赘,他只怕立即便会离开郿县,我便想把婚礼办在此,先探探他态度,将来清儿子嗣若多,要一个过来改姓董,待我百年之后,董家家业便传于此子,虽姓董,然也是奉先血脉,不怕叫他夺去。”
“奉先之能远胜子佐!有他在,方可保我董氏百年不衰。先前为夫亦想过让白儿招赘婿,然我手底下这些将领皆非安份之人,只怕镇不住。”
邬氏翻了个白眼,“那与直接给奉先有何异?”
“自是不同,姓董是入我董氏族谱,虽为奉先血脉却也是我董家人。”
“奉先若不同意呢?”
董卓嘴角一扯,笑道,“为夫自有办法让他同意。”
邬氏点点头,“他能同意最好,清儿的孩子也有董氏一半血脉,总比族中子弟亲。”
说到这儿,董卓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董氏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子嗣怎就如此艰难,我三兄弟中只兄长育有一子,咱儿子命不好,先你我而去,也只留下一女,而旻弟成亲亦有几年,却也只有二女,这几年再无所出。若是子侄多,我何需清儿的孩子来继承家业。”
邬氏担忧道,“夫君既想过继奉先儿子,日后便对他好些,今日这宴席摆在董府实是不太妥当。”
董卓有些不耐烦,“有何不妥当,为夫这是在给他长脸。”
这时,有下人禀报迎亲队伍来了,董卓便中止了话题,携妻出去。
因着董卓已封侯,董清出嫁的规格和婚礼的热闹程度远超当初董莲出嫁,光是嫁妆便有八十万钱,更有辎车、马、奴婢仆从数十,兼之董卓把宴席摆在了董府,惹得牛辅等一干将领又眼红又嫉妒。
吕布把新娘接回吕府行过礼,又回董府应酬,怕酒后乱性,今日没喝多少酒,却装做喝醉,回婚房连最后一步礼都没做,倒头就睡。
洞房花烛夜零交流,董清觉得颇为遗憾,不过人已经嫁过来了,来日方长,她倒也并不强求,只要吕布肯对她好,她就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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