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恶人,却没想到对自己如此恭敬,他受惊吓的心稍稍安定,手却依然在抖个不停。
董卓扶着刘辩的左手微微用力,“陛下乃我大汉天子,安能如此胆怯?”
他又指着一众大臣,喝问道,“你等前日到底如何对待陛下?我见皇宫都叫你等烧了,你等眼里可还有大汉,可还有天子?”
卢植终于忍不了董卓这虚伪又拙劣的演技,怒道,“董卓,你休要装模作样胡言乱语,我等昨日在山中寻了一日一夜才寻到陛下,你在这外面乘凉还有脸来指责我等?”
“我在这儿乘凉?”董卓冷笑一声,“昨日我本要去寻陛下,却在半道遭贼军伏击,我族弟董越为拒贼军而战死,若非我等拼命杀退贼军,陛下焉能安然回来?你等焉能站在此说话?”
“果真有贼军?”卢植惊疑。他们清晨经过山中一处山谷时,见到满地干涸的鲜血和被战马践踏过的土地,料想此处昨日发生过激战,却是董卓的人马被伏击了?
董卓哼道,“焉能有假,我西凉军士死了三百余人,便是我也差点死在贼军手上,你敢说我无护驾之功?”
“贼军尸体何在?可知是黑山亦或白波?”
这两股贼军一个在太行一个在河东郡,离洛阳都很近,听董卓这样说,众朝臣不由紧张起来。
说到这儿,董卓是一脸的郁闷,他们本就没杀对方多少人,结果回去收拾战场时发现一具敌人的尸体也没有,他只能从自己人的尸体中拨出五百具假扮成贼军,否则若传出去他西凉军叫人全伏击了却连对方一具尸体都没弄到,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贼军并未报名号,不知是哪一股。”
董卓哼了一句,对刘辩道,“天色不早了,臣护送陛下回宫。”
刘辩木木点了点头,便要随董卓回宫。
卢植却伸手拦住董卓,“董州牧欲送陛下回宫可以,然你这许多兵马却不可入洛阳城。”
董卓道,“你等如此无能,谁知城内还有无阉宦余党,若是又出来个挟持陛下之人可如何是好,某带兵前来便是要护卫陛下安危,岂可不入城?”
这时,袁绍站出来道,“董州牧放心,城内阉人前日已叫我等尽数屠干净,保证无一漏网之鱼。”
袁绍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倨傲,看着董卓的目光别有深意。
董卓自然知道他这个眼神的意思,你董卓是袁家故吏,当年也是得我叔父袁隗举荐才能出任并州刺史、河东太守,袁家就是你的主公,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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