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冀州待上一些时日。”
张机的回答让袁绍颇为满意,在他看来,张机医术再高明也不过是个医匠,自己如此赏识他,他如何能不对自己感恩戴德?
“好,好!孤这便让人单另收拾个帐子出来供神医师徒居住。”
袁绍说着目光转向张机身后,“这两位便是神医高徒?女医匠为何带着帷帽?”
张机知道自家徒儿以前干的那些事,忙道:“我这徒儿生来面容诡异,乃是阴阳脸,怕吓着别人,故而从小便戴着帷帽。”
“哦?阴阳脸?孤从未听说,可否一观?”袁绍好奇道。
张茉现在穿女装,脸又弄得奇奇怪怪,倒也不怕被认出,她快速掀开帽檐,匆匆露了一下脸便又放下。
袁绍只看到一张脸从中间分黑白两色,其余什么也没看清楚,正想让张茉再掀开,却听张机说道:“小丫头自小长了这张脸,没少受人嘲笑戏弄,又遭家人抛弃,不愿让人多看,还望使君见谅。”
袁绍这才作罢,又道:“孤爱将麴义,三日起前亦不幸染上疠疫,还请神医不辞辛苦前去看看,孤感激不尽。”
麴义身份特别,在张机的药没见效前,袁绍不敢让他随便试药,只按从前药方先喝着,不好也不坏,病就这么拖着。
“好说,还请带路。”
立即有士兵上来为张机带路,三人来到麴义帐中时,他刚刚又拉完一趟,正瘫在榻上喘气,连续拉三天肚子,就算先前壮得像头牛也得虚脱。
隔着眼前纱布,张茉瞧着有气无力的麴义,一脸的幸灾乐祸,五年前,在太行山寨前,这厮驱赶万余老弱妇孺做挡箭牌,又围攻她山寨,还差点一箭要了她的小命,如今这厮算是落在自己手里,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让他尝尝苦头。
“想什么呢?”
张机把完脉,敲了一下张茉的帽檐,张茉从整麴义的歪歪中回过神,忙道:“没什么,可能是这几日没休息好,一时走神了。”
三人几乎日夜不停从下曲阳赶来,这两日忙着治病,也没怎么休息,确实极累,张机说道:“把银针取来!”
张茉从药箱中取出布包,张机给麹义行过针,又同麴横交代了注意事项,这病也就看完了,三人正准备离开,却听麹义说道,“留一个医者下来。”
张机道,“将军照医嘱吃喝,两三日病情当会好转,在下就在军中,若有突发情况随时可以来为将军看诊。”
“不管,总之本将军病没好之前,必须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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