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却固执将马辔塞阿茉手里,而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扶着她踏几上车。
当年若没有遇到她,若没有她教自己为君为主之道,若没有她帮自己筹谋,即便重活一世,他也还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又张狂自大、无信无义的吕布,即便预知未来,他还是会走上一世的老路,阿茉比自己聪明,听她的准没错。
张茉虽然学过礼仪,却没学结婚的礼仪,不懂他把马辔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反正他给的拿着就是了。
把人安放进车舆中,吕布坐到马车前,亲自御车而回。
车队从王府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去吕府,而是沿着街道慢行,吕布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招数,竟然雇了许多妇人、娘子采来新鲜花瓣,一路跟着墨车撒花。
透过车窗缝隙,张茉看向外面洋洋洒洒的花瓣雨,低声问道,“如何想到的?”
吕布身子往后挪了挪,微微侧头,“去年在灵泉村,你喜欢看花瓣雨,我便记着了。”
张茉唇边挂着微笑,“夫君有心了!”
“只要夫人喜欢的,为夫皆记在心里。”
张茉心里如灌了蜜一样,这辈子能遇到这样一个全心全意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真的已经知足了。
这一刻,她开始庆幸系统错跑到吕布身上,让他们相遇相知相爱……直到白发苍苍!
车队在城中兜了一圈回到吕府,吕布下车先朝张茉一揖,邀她步入院中,而后每过一道门槛,新郎都要做个揖,最后来到厅堂。
入喜堂后,先是赞者颂辞,而后还有沃盥礼、对席礼、同牢礼、合卺礼、解缨礼、结发礼、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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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礼仪下来,张茉对汉代婚礼只有一个总结,那就是新郎费腰,新娘饿肚子,新郎官每一道礼都要做不下三个揖,这要没个好腰只怕坚持不到最后,不过,吕布这家伙腰力好,一整套礼仪下来还能站得笔直。
礼仪宴飨过后,天色已经黑了,吕布拖着醉醺醺的步伐回到新房,一进去便把所有闲杂人等赶出去。
张茉没有像他从前成亲的新妇一样端端正正坐在榻前,此刻她正在桌子旁吃着梅香特地煮的酸汤面。
看见他进来,张茉放下筷子,“喝醉了?”
吕布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握住她的一只柔胰,原本迷蒙的双眼登时清明,“如此重要的日子,为夫怎可能喝醉,还有大事没办呢!”
两人连娃都生过了,听他说起大事,张茉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扭捏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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