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故意拖延不见你等,实是身体有恙,难以起身。”
说完轻轻咳嗽了两声,表示自己真的是身体不舒服。
他走到上位坐下,又示意大家入座,解释道:“想必诸位也听说了,前几日我来怀县接管印绶时,那王匡在城内埋了伏兵,想置我于死地,我没料到他竟敢行此谋逆之事,带着区区十几骑便入了城,不小心背后中了一箭,险些丧命,这将养了几日才勉强下得来床。”
“是我等叨扰使君修养了,然这事实在拖不得,还请使君见谅!”武德县令站起来拱手道。
吕布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我知黑山贼寇趁着王公节领兵出河内之际前来打劫,然我此时手上只有数百兵马,我又负伤在身,无兵无将,便是再急也拿那些贼子无法。”
武德县令急忙道,“使君不是有一支队伍就驻扎在箕关外,传命让他等进来便是,无须使君亲自去驱贼。”
吕布故作无奈道,“他等被一群百姓堵在那儿,说我并州军残***淫掳掠无恶不作,愣是不让进来啊!”
“这是何人散布谣言?”山阳县令站起来怒道,“并州军若残暴,早屠了那群人进驻河内了,何须僵持这许久?”
武德县令跟着道,“可不是,这是误会,误会,那群人指不定是受何人指使,故意同使君作对。”
吕布道,“那便请轵县县令前去疏散百姓,放并州军进来,我立即让高顺去驱除贼寇。”
他说着又皱眉,“这轵县县令人都没来,是否依然不愿归属我吕奉先?”
众人面面相觑。
这时,下面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站起来道,“使君误会了,轵县大令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这才没有亲自过来拜见使君,他托在下送来了拜帖,今后愿听使君差遣,而且箕关的百姓已经解散,然而高将军说无使君军令,他等不敢越境。”
吕布看向说话的男子,问道,“这位不知是哪方县令?”
男子道,“在下并无官职,乃温县司马家长子司马朗,几位大令同我家有旧,因路途遥远便托我代为跑这一趟。”
吕布了然,这就是那个篡了曹孟德家业的司马懿的兄长,长得是人高马大、一表人才。
听韩浩说,这家伙曾经随他父亲司马防在洛阳做过官,董卓要迁都长安时他逃回温县,原本要举家迁去黎阳避乱,谁料还没来得及走关东诸侯讨伐董卓这战就打完了,司马家便继续留在了温县。
此番托司马家来拜见的那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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