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艺姐姐还是跟以前一样乖,整天呆院子里都不出门,田展哥哥比以前活泼多了,他很喜欢跟我们去田里、山里玩,他现在掏鸟蛋的功夫可厉害了,爬树爬得最像猴子的就是他了。”
田丰阴沉着脸,果然没老子在身边教导,小子就学坏了!
听着儿子絮絮叨叨说着山寨里的事,袁绍有种错觉,好像不但自家儿子很喜欢那个贼窝,其他孩子也很喜欢那里。
“你娘亲呢?”袁绍终于想起该问一问自己的夫人了。
袁尚道,“娘亲和田夫人他们都待在院子里,平时就织个布什么的,基本没什么事做,娘亲闲的时候一直念叨着爹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娘两,这么久还不来救我们?是不是又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是不是又生了其他儿子?是不是介意她被掳去贼窝要休了她?”
袁绍汗了汗,那女人平时看着贤良淑德,原来也是个妒妇?!
见儿子正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袁绍急忙道,“爹没忘了你二人,没有被狐狸精勾走,也没有再生其他儿子,更不会休了你娘。”
袁尚故作老成点了点头,“男子汉说话要算话,我可替我娘记着呢,你若食言,我就不让我娘回来了,我再给她找个更好的爹,我看那吕州牧就很不错,又高大又英俊,还有一匹很帅气的大红马,和我娘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沮授等人看着一脸便秘表情的袁绍,皆忍俊不禁。
袁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问他娘,转移话题连连问道,“你真是被人偷偷带出寨子的?何时被带出来?怎会落到吕布手里?”
“我去林子里掏鸟蛋的时候被人套了麻袋,那人本来要送我来爹爹这儿领赏钱,不料路上被官兵撞见,我就到了一个漂亮女人家,她给我吃好多美味的点心,我很喜欢她。”
“哦,我想起来了,我被带出寨子的那天下着很厚的雪。”
“很厚的雪?”袁绍再次问道。
袁尚认真点了点头,“就是很厚的雪,我还滑了一跤,不会记错。”
此次袁尚出现的时间实在太巧合了,麹义又说刘夫人在井陉道上的一个山寨中,为此,他们一度怀疑那山寨其实是吕布的,可袁尚又说被救走那天下着大雪,那应该是去年冬天的事,这说明袁尚在并州已经待了快一年了。
如果袁尚刚才回答某月某日或几个月前,那必然是有人教他如此说,因为这么大的孩子对时间根本没概念,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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