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吧!”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张茉对菊香道,“给奉先和安仁送消息,准备包饺子了!”
菊香点了点头,先一步回城传信去了,许褚跟在张茉身后问道,“麹义那厮若输了会遵守赌约吗?”
“不会!”
“那为何多此一举?还限定两天,你这样不是催着他赶紧攻城嘛!”
“我不是在跟麹义赌,是在赌袁绍啊!”张茉秀眉微皱,轻叹道。
…………
“袁尚没死?还回到本初身边了?”
修武县,曹操听到这个消息满脸诧异之色,吕布这一出玩的是什么?先惊吓再送惊喜,继而感化他?
“这事有蹊跷啊!吕布那厮仗着自身勇武和一众精兵强将,骄傲地跟只公鸡一样,他怎会想着去感化敌人?这不合理啊!”
曹操嘀咕着,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对传信士兵道,“速去上党告诉本初,吕布此时可能不在壶口关,让他速度攻下关口。”
“是!”
士兵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曹操又对外面站岗士兵叫道,“去请军师过来!”
戏志才很快被请了过来,听闻袁尚并没死,而是被送回到袁绍那儿,他也极为惊讶。
曹操道,“袁本初这家伙有时候就跟个娘们一样,优柔寡断,这一次儿子失而复得,他必然又当爹又当娘,不守他个十天八天是不会放手的,我猜他这几日肯定是睡觉也搂着那小儿子。”
戏志才叹了口气道,“吕布便是清楚他这性子,所以现在必然逮着这个空隙回军去解晋阳之围了。”
“不!”曹操摇头,“这事还是不对味。”
“何处不对?”戏志才有点不解。
曹操问道,“你是否觉得,此次战事太过顺利了点?除了朝歌城外张辽抵挡了一阵,汜水关那日宋宪几乎没怎么抵抗便退走了,还有麹义那边,晋阳乃吕布的老巢,怎如此轻易就叫麹义兵临城下了?”
戏志才回想这段时间的战事,说道,“吕布军看似在节节败退,然而从人马折损来看,我军人员折损更多,光是朝歌城外就叫张辽扬了数百卒兵,而那日我等攻破汜水关也只折了对方百余人。”
“打了这么久,除了上党是本初公自己一直在避让,其他地方皆是吕布军在退让,这同吕布的作战风格极为不一致。”
曹操点头,眼眸微眯,冷笑道,“对方这是在请君入瓮,第一个瓮便是晋阳,麹义那些人只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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