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并非并州军,而是吕布夫人的私人部曲吗?他凉州骑兵以多欺少输给了一群部曲?
“我方才见你下马对着西北遥拜,可是在同你父母告别?”吕布问道。
阎行回过神,点了点头。
吕布又道,“听说阎小将军乃忠义之士,今日看来,忠义确是有,孝顺却不足,你爹娘将你养这么大,吃一次败战便要自尽,可对得起他们?”
阎行道,“我不愿降,不自尽使君亦不可能放我归去,不如自我了断干脆。”
“放了你自然不行。”吕布忽然想起阿茉之前所说,笑道,“我夫人想从你这儿验证一事,既不愿效忠于我,便做俘虏吧!待夫人验证过后,是杀是放,看她的意思。”
吕布说完,对身旁士兵道,“带阎小将军回城。”
立即有两个士兵上来卸了阎行身上佩剑,将他双手绑上。
吕布来到太史慈那边,询问了金鹰卫伤亡情况,又慰问过将士们,便让他们回营休息,他自己也回城去了,至于救治伤患,战场打扫等后续工作,自有段煨带人去做。
吕布回到城中第一时间便是跑回家找媳妇儿,告诉她阎行抓来了。
张茉正在听士兵汇报今日城外各处战况,见吕布兴致十分高昂,有些奇怪地问道,“俘虏一个小将便值得你如此高兴?”
吕布摆手让士兵退下,叫许褚和菊香也回去休息,他一边卸铠甲一边说道,“你从前不是说,史书里面记载那马儿差点叫阎行击杀么,你觉得此事的真实性有待考据,现如今两人皆抓来了,让他二人比试一番不就知道谁强谁弱。”
“所以,你就是为此才将他俘虏来?”张茉走过来帮他脱铠甲。
“也不是,他本就无路可逃,我不过是在他想自尽时顺手救下他小命,又想起你说过的话,便顺手带回来了。”
“他为何宁死也不愿降?”张茉问道。
吕布笑道,“年轻人嘛,没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看不清人事,心中总有那么点执着!比如那马儿,跟我少年时一样,执着着那点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傲气,不过我是真天下无敌,他是装的,这阎行却是执着着他心中的所谓忠义,却不知他今日死了,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会有多伤心。”
张茉不禁失笑,“你心里倒是明白得很!”
“我本来也不明白,看过自己前世那悲惨的一生后稍微明白了点,再后来听你说起往后几百年的历史,明白得更多了点,现在这些名利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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