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玉田轻咳一声,走向前台。因为座位被师尊占了,他只能站着。
他从案几上取出一份折子,大声念道:
“青云宫王启年呈报:自许国历一零四零年始,桑洲数犯青州边境,袭杀境内凡人、修士,抢掠境内矿场、家族,计有:”
“许国历一零四零年四月,桑洲侵入云台郡,杀死范家修士一人,劫走三人……”
“……”
“许国历一零四三年八月,桑洲袭击曲阳郡,破坏灵石矿一座,抢走灵石计十一万七千有余……”
“以上计不完全统计,四年内,桑洲共扰边达四十余起,杀死我境内凡人三百二十余人,修士十一人,劫走凡人修士计三百人以上,造成财物损失约两百万灵石。”
“弟子王启年,伏乞宗门,发兵征讨桑洲,谨奏。”
蓝玉田念完,将折子扔在桌上,目光炯炯的注视全场。
底下响起嗡嗡的议论声,有的在交头接耳,也有的拿起桌前的玉简,再次
玉简内记录的,正是蓝玉田适才所读的呈报。对于修士来说,用神识浏览各种讯息,才是既快速,又准确的方式。
当然,为了存档的需要,纸质的折子也是必不可少的。
“诸位有何意见?”蓝玉田大声问道。
“桑洲人这是在报复。”一名弟子判断。
“那又如何?”另一人说道:“他们四国主在我境内杀人掠货,死了活该!”
“四国主可没杀人,杀人的是咱们。”又一个声音懒洋洋说道。
蓝玉田瞟了一眼,认出这人是傅秋山,乃是水虹真人的真传弟子。
宝源殿和镇国殿一向不对付,所以这名傅真传,对镇国殿下属青云宫的呈报,自然也不是支持的态度。
“魏师叔,”有人突然问道:“据事发时在场的赵巡使所说,制服四国主的乃是一名神秘的高人。这人太上老祖是否知情?”
“不知。”魏飙吐出两个字,没有任何解释。
这个问题他曾经询问过西陵老祖,当时老祖也是如此答复。
然而他心中,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老祖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不想告诉他。
他让他愈发觉得,因为未能晋升金丹,他离宗门的核心层,已越来越远。
即使现在他还是太上老祖的代表,威风凛凛的坐在场中,他自己心中却在怀疑,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一个神秘高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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