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开了泥封,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后,笑道:
“我自然也是有条件的。”
“杨兄有何条件?”
“言厚兄跟随我一段时间,鞍前马后伺候,待时机一至,先前所言诸般好处言厚兄便可得之,如何?”
宋诚闻言,笑着摆了摆手,随意找个借口拒绝道:
“不了,我还是舍不得自家这些浊酒,这泼天的富贵,杨兄还是赠予别人的好!”
夜明笑道:“旁人无有这个福缘,就是得了也只会家破人亡,也只有言厚兄你能受得住。”
宋诚只觉夜明言语可笑,并不认同,搬着空酒坛,放回货架上。
这时夜明却站起来道:
“言厚兄舍不得这些美酒,不愿走,此事倒是容易解决。”
宋诚闻言,看向了夜明的葫芦,难道这位打算用这葫芦装酒?
正在他合理怀疑时,却见夜明上前,用手中竹棍打在一坛完好的酒坛上。
酒坛应声而碎,酒水撒了一地。
夜明动作似慢实快,抬手间酒将货架上的酒坛尽数打碎,地上满是酒水和酒坛碎片。
宋诚大惊,连忙上前阻止:
“你这是干什么?住手,快住手!”
可惜他根本拦不住夜明,不但货架上的酒坛全被打碎,夜明还跨步到了里屋,将里面的存货也一并打碎。
“你,岂有此理!你这是何故?我好心予你酒喝,你却如此恩将仇报,是何道理?”
宋诚又急又气,拦又拦不住夜明,口中指责道。
打碎了所有酒坛,夜明笑道:
“言厚兄,现在你的美酒都没了,应是再无牵挂,可愿与我同行?”
宋诚闻言,气愤不已:
“你如此行事还想我与你同行,伺候于你?休想!”
“那言厚兄如何才肯与我同行?”
“此处茅舍便是我之居所,我哪儿也不去!”
宋诚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不是这怪人的对手,赌气似的背负双手,一派文人傲骨风范。
夜明闻言笑道:“此事易尔!”
说着,将茅草房里的灯油泼在了屋里,又打开火折子,扔在了灯油中。
正一副宁死不屈样的宋诚察觉到夜明的行为后,大惊失色。
可等他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大火已经烧了起来。
说来也怪,他家的浊酒并不烈,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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