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猛地抽动起来。
这一瞬间,他感觉,这样做,似乎也没什么。
有一种想要将所谓圣人之道抛之脑后的冲动。
往前半步,右手微微前伸,就要答应下来。
“我......”
话刚出口,却见夜明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猛然惊醒。
他不是愚笨之人,相反,他很聪明。
见夜明表情,又想起这位应是大德高人。
而取小儿心肝之法,明显是邪魔外道所为,对方不可能真这么做。
那么,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试探!
意识到这一点后,王儒生额上顿时落下豆大的汗珠,神色僵硬的看着夜明,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旁吴先生旁观者清,夜明开口说小儿心肝时,他就明白,这位是在试探。
只是看此时王儒生反应,吴先生不由暗叹一声。
这位,行差踏错了啊!
王儒生在原地僵立许久,只是冷汗不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夜明则是笑道:
“怎么,你还要站多久?”
听对方说话,王儒生面色僵硬的缓缓收回手,垂头丧气的一叹,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就要离去。
却听身后夜明又问道:
“王兄是要去哪儿?”
王儒生道:“从不曾想到,我竟是如此恶毒之人,此去回家中闭门思过,再不复出。”
“哦,那不知王兄都做了什么恶事?”
“我心思歹毒,罪孽深重......”
“歹毒?王兄具体害死了何人?”
“我......”
王儒生想答,发现答不上来,他并没有害死过什么人。
“王兄既然未曾害过别人,如何说自己歹毒?”
“我,我心思狠毒。”
“心思?那王兄可曾付诸行动?”
“未曾......”
“既然如此,那王兄如何算得恶人?”
王儒生闻言,也是一愣,看向夜明,疑惑道:
“善缘公子是说,君子论迹不论心?”
夜明微笑点头,又道:
“王兄认为轲圣所说,人之初,性本善之言何如?”
王儒生略一思索道:
“轲圣所言,乃是至理名言,自然是正确的。”
“哦,那王兄又如何看待况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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