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见礼之后,各自报了家门。
男子自言名叫陈渊,乃是江南士绅大家子弟,此番带新婚妻子到越王麾下效命。
本来他态度还算可以,但听说吴先生名讳之后,顿时冷下脸来,有些不齿与之为伍的样子。
在他看来,吴先生这种写市井的,连给他们这些吟诵圣贤文章之人提鞋都不配,对吴先生很是鄙夷。
吴先生见对方态度倨傲,也是不喜,没有趋炎附势的心思,一摆袖,不再与之言语。
商船在湖上缓缓而行,倨傲的陈渊带着娇妻站在船舷边举目四顾,吟诗作赋,一派意气风发之状。
其妻在旁笑语称赞,对其文采很是钦佩的样子。
陈渊见此,更是自得,继续卖弄诗文。
正自得间,有一形丑貌陋,嘴歪眼斜的杂役不下心使得一些木屑撒落到陈渊脚边。
丑陋杂役连忙跑过去,在陈渊脚下打扫。
陈渊见此,面色一沉,对着杂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打的杂役惨叫连连。
将杂役打一顿之后,陈渊这才感觉舒心些。
见杂役抱头离去的样子,陈渊只是嘲笑道:
“低贱的下等人,活该一辈子与杂物烂泥为伍!”
那边吴先生见到这一幕,连连皱眉,这种大族子弟欺负人的事,虽然他也没少写类似剧情,但真见到这种事在眼前上演,还是不免气愤。
倒是夜明见此,只是微笑。
见到这位的笑容,吴先生下意识觉得有问题。
这段时间以来,只要这位露出这种笑容,就必定有人要倒霉。
目前看来,倒霉的,应当就是这陈渊了......
船行一段时间后,与另一条商船相遇。
两条船都是同一家的,人家要腾货物,便请船上的人去另一条船。
陈渊闻言,顿时有些不耐烦。
直言乘这船,已经是给他们船行掌柜面子,还要换来换去,令他极为不满。
船管事闻言,不敢得罪这位,说了半天,还是没说通。
最后只能调来一艘专门的客船,请陈渊上船。
为表示诚意,这艘船只载陈渊夫妻,另外又派先前被陈渊打过一顿的杂役去帮着打下手。
陈渊见船管事如此安排,这才满意点头,一脸倨傲的带着妻子登船。
吴先生见这位直到离开这船也没有遇到什么事,不由有些奇怪的看向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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