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我们来此,是为王爷巩固后方的,不是为大开杀戒。
到时候,杀一批,惩一批,放一批,再重新拉拢一些,基本就能彻底打垮这些人,而又不至于让他们活不下去,顽抗到底。
如此,平波府可定。”
听了元持心所说,元忠不由点头,又道:
“只是不知善缘先生和妙彤姑娘去四家三商处转一圈可有收获。”
元持心笑道:“他们的事,不用我们操心,现在还是准备好晚上的事为上。
要是一不小心真栽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当晚,无波湖上热闹非凡,大小船只来来往往,船上挂着样式不同的灯笼,一眼望去,一派繁华盛景。
元持心带着一队人马来到无波湖边。
先一步到来的娄府丞等人立即迎上来。
一群人共乘一船,上到湖中最大的三层楼船上。
不得不说,虽然大家都没安好心,但一应礼节,各色菜式却是没得挑。
娄府丞拉着元持心的手,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有多好呢!
一行来到最大船舱中,娄府丞请元持心上座,自己在旁边作陪。
其他各家家主和大商贾也跟着各自落座。
如此一来,元持心带来的兵士和四家三商带来的恶奴们全都在岸边。
船上只有他们这些明显不会动手的贵人。
嗯,元持心身边还是有元忠站着的。
众人落座之后,娄府丞举杯向元持心敬酒,其他人也跟着敬酒。
双方都没有急着谈论正事,只是诗词歌赋的闲聊。
吃喝一会儿之后,娄府丞看一眼桌上的水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当即笑道:“哈哈哈~~~难得今日在此饮宴,无有歌舞怎么行。”
拍拍手掌,喊道:“上歌舞!”
话音刚落,便见外间走进来一人。
这人面带厉鬼面具,穿着一身戏服,手握着一根戏枪,迈着反正步子走进来。
元持心见到这人,神色微动,看向娄府丞道:
“娄大人,这戏子演的是什么戏?”
娄府丞道:“此为傩戏,由古时驱邪祭神之舞演变而来,凡开此戏,魍魉逃散,邪祟伏诛,与大人这般刚直不阿之人十分契合。”
说话间,那傩戏戏子已经在舱中起舞。
其舞蹈方式,的确与常见戏曲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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