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局,你出题吧!”
夜明笑道:“不巧,在下这里也有诗一首,需得殿下解诗中之意,不知殿下敢应否?”
“解诗?如何不敢,你尽管出!”
“殿下且听好了,在下这一首诗,乃是即事诗:
日暖看三织,风高斗两厢。
蛙翻白出阔,蚓死紫之长。
泼听琵梧凤,馒抛接粗粮。
归来屋里坐,打杀又何妨。”
夜明悠悠的将诗念完,便笑着坐到一旁石凳上品茗起来。
不但玉雅公主,妙彤、龟丞相也跟着一起思考起这诗的意思来。
不说玉雅公主,就是龟丞相也有些不明所以,想了许久,不得要领,难解诗中意。
玉雅公主更是眉头紧皱,细细思索,难有所得。
倒是一旁妙彤好似想到了什么,偷偷看夜明一眼,更加确信诗中内容,忽然有一种智珠在握的感觉。
原来,知道答案看别人猜的感觉是这样的......
过了一阵子,玉雅公主还是没有猜出来,只得叹息一声,问道:
“善缘先生,这场比试,是本宫输了。
输归输,本宫决不食言,那笔架是你的了。
只是,无论如何,还请告知本宫此诗之意。”
夜明起身笑道:
“这个嘛,其实也没什么,是这样的——
前些日子在平波府闲居时,看见有三只蜘蛛在房檐下织网(日暖看三织),紧接着又看见两只麻雀在两厢廊中争斗(风高斗两厢)。
又看见一只青蛙白肚皮翻天似‘出’字(蛙翻白出阔),还看见一条紫色的死蚯蚓弯曲如‘之’字(蚓死紫之长)。
吃饭时,又听见街上有人用琵琶弹奏《凤栖梧》曲子(泼听琵梧凤),还未吃完馒头就听见守门人报告说新收的粗粮上来了(馒抛接粗粮)。
刚看完粗粮之事的热闹,就见内门上画着天师击小鬼的图案,我觉得画得痛快,所以就说打死又何妨。”
“这......”
这个解释让玉雅公主和龟丞相目瞪口呆。
如此诗意,如何让人猜得到?
只有妙彤笑的合不拢嘴,那天的事,她全程一起的,自然知道,见两人如此模样,乐不可支。
夜明则是来到桌案前,对着懒惰笔架道:
“你主人将你输给我,你可莫要反抗!”
说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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