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擎天柱在金刚和汽车之间来回切换,“这些妖花不能留,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拍照留念。”
华笙:“你很闲吗?一个大男人不忙事业跟花较劲。幼稚。”
“哥哥种的花,你舍不得?”裴时焰说:“跟我说两句好听的,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我能给你留点。”
华笙伸手隔开平板,“花开在裴家,生死与我无关。走了。”
“把这些花,全摘了,连根拔了,一朵不留。”裴时焰让她的淡漠激怒了,冰冷强势的命令,“我要你亲眼看着,不到最后一朵,别想走。”
何年搬了张椅子过来,“华笙小姐,您坐这里不碍事,视野好。我们摘花,您看好了。”
哪里是摘花,比除草还暴力。
一群人,拿着工具乱砍乱锯,铺天盖地的残枝断枝,花瓣飘零。
平板放置的角度刚好照见华笙的全身,裴时焰通过镜头看着她,试图捕捉她脸上的微妙表情,哪怕是一滴泪水。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旗袍坐在花荫下,像个精致的蜡像。偶尔有微风拂过及腰的长发,发丝会微微扬起。
“华笙。”裴时焰先开口打破了平静,“我梦见你了。你对我炫耀哥哥的蔷薇,还说花会枯萎,爱永不凋零。”
“这不是梦。”华笙一双漆黑的猫瞳锁定他,“很久以前,我和一个朋友说过。你把我调查的很仔细呀!”
“哈哈。”裴时焰性格阴晴不定,忽然笑了,“你想不想见这个朋友?”
她揉着太阳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月牙眼的男孩,他长得白净又爱笑。
他叫曾焰。
华笙看见他,就好像看见裴时年还活着。
裴时年是根正苗红的富二代,绝不会像曾焰一样委身在夜场,陪笑,陪酒。
华笙为他砸了不少钱。
等她没钱了,他失联了。
如今回忆起来,把他称为朋友,怪她太孤独了。
“有缘自会相见。”华笙不强求。
“早晚你会在见到他的。”裴时年说:“过不了多久,我把裴氏打理顺了,你也会见到我。”
华笙不说话,他又说:“你是不喜欢我现在的形态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下回通话我就用什么。”
“喜欢也不会一成不变。谁没有自己的个性,那不是白活了。”华笙的目光落向堆积的蔷薇,“开自己的花就好了。绝不会因为想苟活,开出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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