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上的灯,其他设备全坏了,电线还冒着火花。
两个男人扭打成一团,费力地分开二人。
裴时焰躺在酒水里,似乎是触电了,身子不停地抽搐,还不忘拿手死死地遮住半张脸,不让手下看见他的真实相貌。
许深躺在一堆玻璃碴子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血不知道是裴时焰的还是他的,眼眸半眯望着头顶那个旋转的球形吊灯,他的思绪飘远。
在他和华笙结婚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还在上学的华宇突然神神秘秘的找他。
“姐夫,给我买个皮肤,我就告诉你我姐的秘密。”
从不进夜场寻欢作乐的他,为了找华笙,第一次进了笙色。
那时候的笙色不是裴时焰的地盘,没改名之前还叫声色。
许深见到曾焰第一眼莫名的熟悉,和华笙死去的前男友裴时年太像了,简直是借尸还魂。
难怪,华笙会夜不归宿。
那时候华宇是偏向他这个姐夫的,替他找了一群社会人去打曾焰,出了事又不敢招认,直接甩锅给他。
他以为华笙会为了曾焰找他吵架。
并没有。
华笙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给我个面子,下回别打他的脸。”
也对啊!
华笙那时候性子冷清,对谁说话都不会超过三个字,能用“嗯”来代替就绝不张嘴。
没过多久,曾焰辞职了,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已经认祖归宗,成了从小从国外长大的裴时焰。
。。。。。。
裴时年的宅子着火了,火势蔓延惊动了裴老夫人。
她亲自带人过来顺便接走了昏迷的华笙。
私人医生看过后,报告裴老夫人,华笙发烧了,已经用过针剂。
看着躺在床上的华笙,裴老夫人皱眉,“她怎么会来我们裴家?”
“大概是思念年少爷,故地重游。”旁边侍候裴老夫人起居的丁香开口:“年少爷种的花被焰少爷一把火烧光了,这对华笙小姐来说简直是杀人诛心。老夫人,您也该管一管。”
华笙听到有人说话,警惕的睁开了双眼。
丁香说:“醒了,她醒了老夫人。”
裴老夫人拄着拐杖来到床头,花白的头发,慈眉善目的一张脸映入华笙的瞳孔。
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奶奶让裴老夫人破防了,抱住她,一老一少哭了起来。
“可怜的孩子,如果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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