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有乐。这才是生活。
“匠人,画个像!”白音拉着苏禾跑到一处画摊前,身子一侧坐在椅子上,将苏禾拉在她身后。牵着苏禾的手,落在秀肩前。
那画匠匆忙咽下口中饼子,提了笔墨转了过来:“好嘞!公子夫人且稍等,小可作画甚快!”
画师一身水墨点子,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偏偏气质就带着画师的韵味,让人一看就信任万分。
他歪着头看着苏禾和白音,打量许久忽然看向苏禾,脸上带出笑意:“这位公子甚少陪着夫人外出吧?”
苏禾一怔,想说画师误会了,但终究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
别说初次见面的白音,便是苏华年和纪妃雪,苏禾也几乎没有陪她们出过门,多是宅在长月府或者镇压地修行。
画师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得出来,公子必是忙于事业。”
画师极其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对儿小夫妻虽然大胆至极,人群之中还敢牵着手。但明显能看出来这位公子有几分放不开。
这便是夫妻了,妻子独自在家,看似侍奉公婆、女红不断。其实事情枯燥,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丈夫一刻不停活在她脑海中,故而便是丈夫游学,三年五载不见,依旧亲昵。
而男人在外,或青楼画舫、或郊游交友,留恋他处,外出几日连娘子长相都忘却了。
画师摇摇头,取了一块黑布遮了双眼,不看画纸,仅凭方才观测,由心而画,泼墨挥毫,片刻……停笔!
他一脸惨白,忽然发现自己画不下去了。那对小夫妻的相貌分明留在心里,但无论如何却画不出来。
这种感觉极其别扭,就像有个词儿就在舌尖打转,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一般。
不对,要比这还眼中。小夫妻相貌清晰可想,但落笔好似千钧,竟然不能托着笔行画,好似一笔画下,天地都要镇杀他。
画师呼吸急促,一把扯下脸上布条,眼前却已经空无一物。那对小夫妻已经消失不见。
画师呆滞半晌,看着夜市上半点儿异常都没觉察的行人,脸上忽而担心忽而惊喜。
今儿所遇,若非鬼物,便是神仙了。
他怔愣半晌,才喃喃道:“公子,广厦千万不敌娇妻一人,流连外物,不如陪陪娘子……莫要等到陪不到时,后悔啊……”
远处,拉着苏禾逃跑的白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苏禾一脸无奈:“族姐,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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