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摧毁嫌犯的意志力,他们采取了最古老的战术:不让对方睡觉。
眼镜男却依然很硬气,他咬着牙说:“要杀要刮,随你们便,但老子不知道你们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还在装蒜!我告诉你,其实你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你的同伙已经全部都招了。你想想,他们都招了,你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眼镜男还是很激动:“招什么?你们鸟不会干事。老子自从小时候走上这条道就已经生死置之度外,今天被你们逮到是我的报应来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看得出来,眼镜男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早就有心理准备。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拒不泄漏关于房叔友的任何一点一丝的踪迹。
叶琛心里在想,如果警方布下了天罗地网,形迹败露的房叔友能藏到哪里去呢?显然,警方找他来,也不过是想让他提供一些关于房叔友的信息。他毕竟是房叔友的受害者,巴不得全部说出来,至少警方是这么想的。
“老子什么都不知道!”眼镜男至始至终就是这一句话,虽然他的疲惫感已经变成了精神上的严重创伤,但好像对这件事的反应,一如发自潜意识。
警察对这种人很是无奈,等送走了他,纷纷摇头,多少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他们在首犯去了哪里的问题上还是一筹莫展。
廖大队长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琛一眼,关掉了对面房间里的灯,而将灯拧亮。他坐到了桌子的另一侧,和叶琛相对。叶琛感觉光线的亮度太高,突破了他眼球的接受极限,好久才适应了这个亮度。
廖队长燃烧了一支香烟,缓缓了抽了两口,就问叶琛:“把你知道的当天的情况说出来。”
叶琛云遮雾绕地说了,最后总结道:“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帮人,只是记得几个人的长相。”
廖大队长呵呵一笑,喝了一口浓茶说:“我感兴趣的是,他们为什么找上了你。”
叶琛叫起撞天屈来:“我哪里知道?”
没想到廖大队长却噌的一声站起,几乎和叶琛脸对脸,审判的目光逼得叶琛几乎无路可退:“你胡说,你知道的比你说出来的多了去了!你就说,为首的人叫什么,是什么来路的,什么组织的?”
叶琛丝毫不为所动地说:“我当时躺在医院里,肋骨断了三根,迷迷糊糊就被他们带走了,然后我被带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方,一圈全是刑具,他们对我大刑伺候,我根本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就已经陷入到了昏迷。如今回想起来,难以相信我还活着,能回忆起来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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