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中午的时候,叶琛等一行人已经进入了金城市区。叶琛看着眼前熟悉的高楼大厦,街上行色匆匆的上班族,脑满肠肥的官员,辛苦营生的贩夫走卒,好像睽违了数年之久。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发生的事情,足够普通人回味一整年。
汽车驶过了仁济医院,叶琛就要下车去探望老耿。老耿可不是叶琛一样的不死身,所以,虽然受的伤微不足道,但他还要待在医院里十几天才能下床。
“我把你朋友送到医院的,账已经结了。他的伤并不严重,意识很清醒。我嘱咐了护士长,让她对你朋友多加照顾,这个时候估计他在和护士长探讨人生呢。”张纯说道。
“那就最好了。我看我还是和弟兄们一起去趟诊所吧,以后我也好和你们联络。”叶琛放心地说道。
汽车曲曲折折开进了英雄路,在英雄路中段拐进了一个小街巷,在一片待拆迁的单位宿舍楼前停了车。汽车往路边一扔,也不管旁边的车上已经贴了不少的罚单,进了一个小院子,一共两个单元的四层砖混的建筑,里面那一个单元的一楼,一个惠民诊所的招牌赫然入目。
“到了,东西搬下来。”张纯说着,指挥他们搬下来东西。
叶琛跟着他们进了诊所。屋檐下,还有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大爷老大妈在那里或坐或站着,一人一把蒲扇的标配。当他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都像瞬间凝固了一样,只有身边翻转跳跃的花猫,动来动去的。
“进货的,进货的。”张纯笑嘻嘻地说,“阿姨,你该量量血压了;大叔,你的头发该染一下了。••••••”
一路说着,一路打开了破旧的木门,展开在眼前的是一个七十多平的两居室。其中一居室被他用来做接诊室,大厅做输液室,另外一个卧室作为他的休息之地。
张经站在墙角,看着墙上挂了半面墙的荣誉证书和锦旗,很不相信地说:“我你妈,老张哥也太能作了,靠着这些老头老太太治病抓药,做锦旗的钱能赚出来吗?”
赵猛结结巴巴地说:“我看,悬。”
他们都以为那些锦旗是自己做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谁舍得花钱给他做锦旗呢,于是都拿这打趣他。张纯也跟他们一起笑了一阵,却并没有不好意思。
王玄道:“张大哥,这个地方住不开呀。”
张纯并不说话,只是拉着叶琛走到了钱箱前面,慢慢地打开了钱箱。
五十万人民币,红红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叶琛的眼睛都看直了,要是他也有这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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