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友把他经脉搞得七残八损导致的痛苦,说到底也不过是暂时用真气冲击的方式把个别经脉捋顺了而已,于打通经脉,全不相干。换言之,他要是能够借助真气运行打通任脉,继而打通督脉,整个中脉通了,是为小周天,他的境界就不会长期停住在一个水平上,届时就算他不想进步,也会有一个力量推动他一步步登顶。
在拘留期间,把经脉能够捋顺的算是全部捋顺了。但也仅此而已。
算着日子,应该差不多放他出去了,却迟迟不见人来,他敏感而多疑的性格作怪下,甚至生出被人类社会集体抛弃的孤独感。
忽然,门口来了一群人。这次是廖大队长专门带人来的。叶琛心里一阵嫌弃,心想我那么信任你廖凯,你却在我拘留期间一点特别关照也没有,明摆着是杀熟,越是伏低做小的,你越欺负,这厮一定活着充满了偏见和狭隘的自我意识。
廖凯把门一关,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和叶琛相对。他目光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事情。
叶琛干脆背转身,在地上继续打坐,眼不见不为净。
扑通一声。
叶琛心里一惊,回头的余光扫见廖凯,竟然跪在了他的面前。他一脸懵逼,这厮是要负荆请罪吗?
“叶哥,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我。”这回是廖凯伏低做小了,而且就像演戏一样,戏很饱满,情绪很足。
叶琛当然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问道:“廖大队长,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叶哥,你是我亲哥,这次只有你能救我了。当时有个小弟就告诉过我,说你曾说过,你不出山就没人能摆平图书馆奇案,肯定后悔,我还半信半疑的,现在想想真是猪油蒙了心,怪我!这次你一定要出山,搞定那案子,对我就是再造的爷娘!”
“队长,您真是折煞俺的草料了!我如何受得起?”
“您是真有本事,我相信你的本事。图书馆的事又升级了,这两天内连续丢了两条人命了,可我还是一筹莫展。上头要我人头担保,立下了军令状。我知道您说过,破这奇案只有靠你了。”
叶琛恍然大悟,心里一惊,为那失去的几条性命感到惋惜。扼腕叹息之余,不禁又为眼前的一幕所莞尔。心说,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的,都要伏地身子给我做牛马!
廖大队长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狂不起来了!
到最后,还不是反过来求我!
你越是求我,我偏不答应,看你能怎么下台。到时候不光是学校说你们无能,就连社会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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