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呀!对了,他们考了多少分?”
婶子沉默了几秒,估计是分数太低,没脸回答:“叶琛,信号不好了,等你回家来的时候和你两个弟弟聊吧。”
亲情太重,叶琛无福消受。
他依稀记得那时的光景,那时候叶琛的父母双双去世了半年多,家产和家业都被叔叔婶子霸占去了,叶琛也被养在他们家里,陈瘸子还没有收养他。
他们从来没有给叶琛添置过一件新衣服,没有给他买过一次水果和零食,没有带着他去过一次公园。反过来,他还要帮助他们干很重的农活,挑粪、打水、烧柴、烫猪食,打野草晒粮食······
那时候的两个堂弟已经是人生赢家了,他们在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们的手里不停地翻新各种时髦的玩具。叶琛也想玩,可是他只能玩玩枯燥的象棋。等堂弟们想学象棋的时候,再换他们手里的玩具,到手的玩具往往已经七残八损了。
堂弟们是少爷和小主人,叶琛则是可怜的仆人。
最恐怖的是叶琛有两回午夜惊醒的记忆。
一回是他从被窝里被婶子脑揪着拽起来大声呵斥,鸡毛掸子都打折了。原来两个堂弟偷了他的象棋去玩,为了一盘棋的输赢大打出手。婶子却责怪叶琛往家里带不该带的玩具。
一回是半夜醒来,发现墙上倒映着一个大大的人影,他把被子蒙上头,却发觉有女人的细软的手从脚下伸了进来。
想到这里,叶琛菊花一紧,忽然想到最近看到的一个研究:《少年时代的创伤怎么左右成年后的心理发育》。
和韩英朝夕相处,每天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女和他同处一室,却连基本的敬意都無法兌現,说起來就暴殄天物。
这也不是叶琛第一次关注他的下半身病情。他时刻关注医学界的新动向,只要有能够帮助他彻底重拾雄风的信息,他都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
这篇文章中解釋了功能障碍形成的機制,文中指出很多障礙其實只是心因性的。
难道老子也是心因性的障碍?他小时候处处经常出远门做生意市贩,虎狼之年的婶子独守空房,偷吃不到人,就对懵懂的幼童下手,难道说他的这个病和婶子做的事之间存在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叶琛宁愿相信不是这样的,可是他越是不想相信,越是按捺不住把两者联系起来。抬望眼,枉凝眉,好一道明媚的忧伤。
忙完这些之后,看了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简单做了点饭吃了,等着老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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