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白百何的儿子狗剩饿醒了。他准备吃点东西继续睡觉,毕竟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他连叫了几声妈、妈、妈,都没有答应,走到白百何的卧室门口,想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不小心就碰了一下,竟然打开了。
哎呦我去!那场景实在是辣眼睛,白百何竟然果条条的躺在床上,五仰八叉的,好像菜市场上刚刚褪去了毛的大白猪。不过白百何并没有出什么事,因为她轻轻的鼾声不时地传来。狗剩摇摇头自己去了厨房,看看有没有黄瓜茄子之类的拿来祭奠下五脏庙。
忽然听到白百何低低的啜泣声传来,狗剩顾不上,快步走到了白百何的身边,看着裹在毯子里瑟瑟发抖的母亲,狗剩的心都软了。
“妈,哪个狗日的欺负你了?你怎么了?”
白百何不说话,兀自红了半边脸,她醒来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狗日的王来友,老娘都扒光、蒸熟了,端到你嘴边都不吃,难道是我魅力不够?不过说来也怪,这个家伙尽管讨厌,分明已经身无分文,二十万就准备把自己卖了,她的钱却并没有丢。她的工商银行的卡动都没动,各种信用卡也没有动过,各种的珠宝首饰也一样完好如初。你恨他吧,他既没有偷钱,也没有劫色,根本没有恨他的理由。
可是,白百何为什么就那么恨他呢?!
“没事,我想你爸了。”白百何终于想到一个完美无缺的掩饰的理由。
狗剩的眼珠子转了一转,联想到刚才她果条条的样子,想男人是没错,是不是他爸就值得商榷了。
“您可真是的,我爸死的时候,你连泪珠都没掉一粒,怎么死了又惦记上了。我看呀,给你找个后爸是正事。”狗剩一边说着一边笑了出来。他是咧嘴笑的,他的牙缝里塞着的东西告诉了乃母他刚刚的伙食。
“没大没小的,哼。你说你是不是刚刚吃了黄瓜,牙缝里都是黄瓜皮,多难看呀。”
狗剩看着白百何的脸色从羞赧变成了羞愧,眼神都在闪烁,竟然有点小女子的情态,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期期艾艾的说:“哎呦妈呀,我在国外生活时间太久了,竟然忘了家里的规矩。吃黄瓜竟然忘了去皮。”
·····
菅纫姿到了局里惊喜地发现叶琛并没有出现。虽然有点志得意满的意思,但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看不到他就无法给出笑神经明确的指令一般。
局长寒暄过道:“叶琛小同志临时有事回去金城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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