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兔崽子,胆敢如此诋毁柳先生,简直找死!”一名身形魁梧,气势汹汹的壮汉从门口闯了进来,他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分开人群,径直走到二狗面前,双目喷火,仿佛要将二狗生吞活剥。
二狗却毫不畏惧,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我所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怎就成了诋毁?难道这世道只允许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犯错,却不容许小民说出真相吗?若是如此,那这所谓的德高望重,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众人听二狗如此大不敬,纷纷怒目而视,尤其是那壮汉,更是被二狗的话激怒,他怒吼一声,“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说着,他便挥起硕大的拳头,朝着二狗狠狠砸去。二狗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把壮汉的拳头放在眼里。
就在众人以为二狗即将被壮汉一拳击倒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壮汉的拳头在离二狗还有一寸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他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向后倒去。
众人惊呼一声,纷纷上前扶起壮汉。壮汉一脸茫然地看着二狗,眼中满是惊惧和不解。二狗则冷笑一声,仿佛在说:“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教训我?”
柳先生见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放下手中的折扇,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然后缓缓开口,“二狗,你口口声声说老夫信口雌黄,一派胡言,那么请问,你有何根据?你若能说出老夫哪句话是假话,老夫自当向你赔礼道歉。”
二狗冷笑一声,“柳先生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方才柳先生说当今皇上重商轻农,可据我所知,当今皇上大减农耕赋税,反而对经商的税收加重了两成。这难道不是鼓励农耕的举措吗?怎么到了柳先生嘴里,就成了重商轻农了呢?”
柳先生闻言一怔,他没想到二狗会如此针锋相对。他沉吟片刻,然后开口道:“仁兄,你有所不知,朝廷的税收政策并非一成不变。虽然皇上减轻了农耕赋税,但那是因为近年来岭南地区遭受天灾,百姓生活困苦。而经商税收加重,则是为了平衡国家财政,并非针对商人。”
二狗却不以为意,“柳先生这话就未免太过牵强了吧?岭南地区遭受天灾,朝廷理应减免赋税,安抚百姓。可岭南城作为藩王管辖之地,皇家从不征收税收,这些税收都是藩王自行决定收取的。柳先生日日在此说书,却对这些一无所知,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
柳先生被二狗一番话噎得哑口无言,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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