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钰与东太后刚刚走到雪意楼,只见皇上已经命人将死去的西太后移走了,如今他正半跪在雪意楼前,失声痛哭。
皇上身后围着不少重要的朝官,他们一个二个跟着垂泪,毕竟皇上都哭了,谁敢不哭呢。
赵亦钰看见了在人堆中极为显眼的秦游措,忙过去问了他具体情况,秦游措正欲答话,却见皇上蓦地一下转过头来,目露凶光。
“都是你!是你害得母后自杀的!”
皇上这么一吼,所有人都朝赵亦钰看了过来。赵亦钰前几日在朝堂上的行径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目中无人就有多目中无人。
他们如今心中的天平缓缓往皇上那边倾斜,毕竟人都是善于同情卖惨的弱者。
赵亦钰冷冷一笑,“皇上,说话做事要有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逼死西太后的?”
“刚才太医已经验证过了。”皇上起身,理直气壮地答道,“母后并没有被下毒的痕迹,身上也并无伤痕,整个人是从雪意楼坠下身亡的,所以母后定是自杀不错!而她为什么自杀?还不就是被你逼的!”
也是,上次西太后在朝堂上就有撞柱自杀的迹象,如今被关在这雪意楼里,心情郁结跳楼自杀,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皇上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怎么逼她自杀了?西太后住进这雪意楼之时,我正好被你关押进了云阁,我难道有分身术不成?”她目光幽静,毫不慌张,透着强大的气场,压迫得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皇上一时愣怔,并未反应过来,只听秦游措接口,道:“皇兄,你未免对臣弟的王妃偏见太深了,西太后不一定是自杀身亡,你何故这么快就将罪责赖在臣弟的王妃身上?”
不是自杀?在场的朝官们不由一怔,皇上也跟着皱了眉头。
半晌,才听他道:“难道母后是被人推下来的不成?”
说罢,他又看向了赵亦钰去,似乎笃定是赵亦钰将太后推下来的。
赵亦钰冷笑一声,“皇上,我再说一次,当时我在云阁,不可能过来将西太后推下来,再说,你应该已经审问过跟随着太后的贴身丫鬟了吧?”
是的,他已经问过了,当日西太后喝了一点儿酒就睡了,周围一直有人守着,并未看见有任何可疑之人进出。
赵亦钰淡淡道:“不过我敢肯定西太后是死于非命的,至于这杀死西太后的人究竟是谁,皇上,我想你心中有数吧?”
皇上心中咯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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