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钰接过了院判递来的方子,这是他们所有太医经过商议以后,才讨论出来的、最为稳妥的药方。
“这个方子每天都喝的话,大概几日能够退烧?”她问道。
院判想了想,道:“大约三四日就能退下去了。”
赵亦钰心中的焦躁不减反增,散里这个孩子身体算得上不错,所以从没生过什么病,如今这一生病,她可真是不知该怎么应对。
她将药方拿给了秦游措,秦游措看过以后,也微微点头,“这个方子既稳妥,又有效。”
赵亦钰听他这么说,这才算完全放下了心,命细柳找人去煎药,为防止有人动手脚,她命细柳盯紧煎药过程,细柳自然不会怠慢,可谓是擦亮了眼睛,几乎一眼不眨地盯紧了煎药的太监宫女。
太医们已尽数离去,秦游措与赵亦钰屏退了侍候的太监宫女,散里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来。
赵亦钰握住散里的小手,散里仍是在昏迷当中,不时会吐出几句她听不清楚的句子。她抿了抿红唇,只觉得心都随着他的呼吸被揪了起来。
秦游措虽然心里也焦急,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必须镇定,这样才能安慰钰儿。
他从赵亦钰的身后将她环住,让她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她半合眼帘,羽睫轻轻颤动,上面沾染了晶莹的泪珠。
秦游措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便听见门口的小太监道:“太后娘娘驾到。”
两人只得起身迎了过去,一个作揖,一个行了福礼,“见过太后娘娘。”
“这些个虚礼就免了吧。”太后着急忙慌地往散里的床边去了,只见散里小脸通红,一直闭着眸子,睡得极沉。
太后不觉心内一揪,深深叹了一口气。如今躺在床上的可是她的孙子,是西秦的储君啊!
她不由道:“找太医看过了吗?”
秦游措点了点头,安慰道:“母后你不必太过担心,散里是发烧,吃了药了,太医说过上几日就好了。”
太后点了点头,不由看向了秦游措去,心中微微一酸。看着散里,她便想起了秦游措小时候。那时她被陷害,被罚到了大悲寺去,幸而她布下的眼线一直在向她汇报秦游措的消息,她才能知道秦游措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人欺负、有没有长高。
有一年,她听说秦游措病了,心里很是焦急,恨不能立马起身回来看他,可是终究无能为力,如今她的心情也和那时候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赵亦钰去,只见赵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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