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钰抬眸凝视着他,他同样凝视着赵亦钰。
在冰窖的日子,他是怎么度过的呢?已经重伤累累的身体,根本使不出内力来冲破寒冰的最,可是他心中那放不下的牵挂,让他有了一抹执念。
他念她如花的眉眼,念相思与眷恋。
想要再见到她、不想再让她难过的信念,让他冲破的阻隔,重见了日华。是因为对她的承诺,让他拖着重伤的身体,也要见到她回眸的刹那。
一帘相思,清酒醉卧,摇曳年华,红尘坠入,一世牵挂。
“夫君,你回来了。”赵亦钰沉醉在他温柔的目光中,喃喃道,“幸好你回来了。”
秦游措淡淡勾了嘴角,深邃的目光流转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钰儿,是你救了我,还有整个西秦。”
赵亦钰恍然一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而这件事,她该如何与秦游措讲起来?
她紧紧抿着嘴唇,长长的睫毛轻轻垂着,给眼眶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唇角快被她咬出了血迹,但即便有多艰难,她都要告诉他,不能有所隐瞒。
“夫君,你错了,我没能救得了西秦,母后她……被人陷害,去世了。”
秦游措的瞳眸微微一颤,迅速凝结着冷光。他虽然与母后甚少交流,也无什么亲密的来往,但那毕竟是他的母亲,听见母亲去世,怎么可能有儿子不心痛呢?
“这是怎么回事?”他声音冷凝,从面上看不出任何悲伤,只是那双眸子刻着一抹哀楚。
赵亦钰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一切都是欧阳晏楚设计的……”
她将此事娓娓道来,秦游措越听,拳头就攥得越紧,因为愤怒与恨意,他浑身的伤口炸裂开来,刚刚止住的血又重新迸发而出。
赵亦钰心中一惊,忙让秦游措躺下,又重新给秦游措上了药,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又重新将血止住。
她抚过他身上的伤口,心中不是滋味,这些伤口全部都是拜她所赐,是她弄伤了他。
“不关你的事。”他安慰她,那目光中的冷凝也慢慢融化,“钰儿,母后的死你也不用自责,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欧阳晏楚,与你无关。”
赵亦钰心中一动,静静地看着他。他总是这样,从不多责备她一句。她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幽幽看着他。
“夫君,我现在正在追查欧阳晏楚的下落,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最后这四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极为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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