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庄学究笑了笑,摆手道:“不敢当,但求三郎分些薄名即可,还有一事我必须坦诚相告,吾与州学李学正可谓相熟至极,平日常在一起吟诗作对。将来要保举三郎为神童,那可是李学正一句话的事。”
蒙学先生能与州学学正相交?此人说话可信也是有限。
庄学究亦是笑道:“三郎不急着答我,再思虑则个。”
说完庄学究起身离去。
送至下楼,章实已提着食盒归来,连忙道:“先生说好留下吃饭,何必着急要走呢?三哥,快于我留下先生。”
庄学究笑道:“还有要事,不敢久留,三郎,过些日子我再来拜访。”
“好的。”
说完庄学究急匆匆离去,临行之时心不在焉,脚还踢到了门上。
章越见此微微一笑。
章实送了郭学究走远后,回屋道:“三哥,先生到底与你说了何事?”
章越笑道:“近来我作了首诗教给阿溪给庄先生知道了,他说要将此诗上报至州学正去。”
章实闻言大吃一惊:“竟有这等好事。”
“但我没答允他?”
“为何?如此大好良机……”
章越摸着肚子道:“哥哥,我是饿了,咱们边用饭边说吧。”
章实摇头道:“你从小到大吃最要紧。帮我摆盘子,阿溪你楼上去唤娘来吃饭。三哥你再与我仔细说说……”
“好吧,”章越没心思地答道,然后猛一抬头望向窗外,但见雪已是落了下来。
此刻北风一刮,风更是呼呼地吹来。
街上的行人都急匆匆地往家里赶,这马上就要到了饭食。
“哥哥,今日的天怪冷得咧。”章越搓着手言道。
“是啊,过年能不能冷吗?是啊,这都下雪了。下雪好啊,瑞雪兆丰年么!”章实一边将食盒里的饭菜倒入碗中一边言道。
一旁章丘已是蹦蹦跳跳地下楼道:“爹爹,为啥说瑞雪兆丰年呢?”
“问你三哥!”
“三叔?”
章越摆着盘子道:“因为雪一大即把地里吃稻谷的虫啊都冻死了,故而来年庄稼长得特好。”
“三叔知道得真多。”
“别卖口乖,你娘请下来了吗?”
章丘摇了摇头道:“爹,娘说她不吃。”
“不吃怎么能行?”章实放下手头的事道,“三哥你给张罗下,我上楼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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