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贫乍富之气。
这方面十七娘便做得很好。不仅十七娘,自己接触的吴家几位女子没一人是等闲之辈,自己能娶到十七娘真是三生有幸,当然对方亦有眼光。
而仕途上有了岳家照拂,别人也不敢当你是寒门子弟而看轻了,不似章衡,刘几那般虽同是状元但却一路仕途不顺。
章越却担心十七娘嫁给自己生活不惯,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幸亏这些年自己官升得很快。
章越走到塌前的小杌子前坐下,十七娘将书平放胸前甜甜一笑道:“官人都忙完了?”章越点点头正要说些情话时,十七娘道:“官人我看今日吕相公和曾计相,韩翰长都来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烦的你?”章越握住十七娘的手道:“是的,是市易法的事,眼下朝中党派倾轧,以往我可以不说话,如今却是避不过。”顿了顿章越道:“不过娘子放心,我会仔细问昭文相公和老泰山的意思,想想看当初要不是老泰山引荐,我哪有机会识得昭文相公呢?”章越言下之意很清楚,我能有今日都是岳父和韩绛提携的,绝不会似蔡确那般有了天子撑腰便谁也不认识了。
十七娘道:“官人这么说我很喜欢,但我当初嫁给官人是因官人有位有抱负,能立志的人。官人如今也是位列三品,大丈夫不必事事循意而为,也当有自己的方略让世人明知,也可让官家与百官们知道官人的骨梗和风力!”十七娘这话说到自己心坎了,章越由衷地感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时候窗外下起了小雨,蓬蓬地打窗户外的芭蕉叶上。夫妻二人说着话,慢慢地章越已是揽住了十七娘的盈盈一握腰身。
此刻沐浴后的松弛感兼之佳人怀,令章越这一刻四体通泰。章越嗅着十七娘的发香,开玩笑地往她脖颈上吹气,惹得对方娇躯轻颤不住发笑。
看见十七娘双颊泛起了红,章越忍不住调笑道:“夜已深沉,侯府夫人是该安歇了。”十七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嗔道:“谁是侯府夫人?”章越这时已不动声色解开了她的衣带伸手滑入,这边章越问道:“侯府夫人称我什么?不许称官人。”片刻后十七娘忍不住低唤一声,看着身后的章越蹙起眉头,轻声地道了一句。
“章郎!”……次日章越正式履新先是登殿感谢官家。稍稍阁门使给章越送来了杂压合班的班次。
所谓杂压便是不论文官,武官,内侍官,宗室官殿外站班时的排序。朝廷会按照你的差遣,本官,职名计算出一个非常复杂的排名。
总之殿外序班便体现着一名官员的高低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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