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来看清一些人一些事,也是他有意为之。
这一次章越与官家看似君相失和,但实际上来劝的人不少,担心此事发生,这情他章越一定记得。
而也有人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那么……
而章越可不似吕惠卿那般,一次性地干掉所有政敌。
一次解决一些,一次再解决一些,而且还要杀人不沾血,让你们无话可说为止。不求大胜而要小胜。
他章越的执政风格与此如出一辙。
正在这时,忽有人禀告说,韩忠彦来了。
章越大喜,韩忠彦终于服除回京。
韩忠彦是除了黄履外,章越少数认可的朋友。只是熙宁后因为韩琦之故,韩忠彦日子一直过得不太好。
仅是罚铜就被罚了两三次。
官家也是帝王权术,时不时地敲打下韩忠彦,也是通过这来告诉在相州的韩琦。
尽管韩琦没有‘反意’,但作为天子思维角度总是与大臣不同的。章越记得自己奉旨探望韩琦病情时,全家老小那惴惴不安的神情。
如今韩忠彦服除之后,自不用如当年那般谨小慎微。
韩忠彦看见自己后大笑道:“你果真没病!”
章越对韩忠彦道:“低声一些,若给人知道我在此吃铜炉涮羊肉,那我告疾之事也是泡汤了。”
韩忠彦笑了笑,自己动手挪了一个坐垫坐在章越面前对面,丝毫不客气地夹起涮菜往铜炉火锅里涮,吃得是津津有味。
章越也不客气,与他大快朵颐,还从旁开了一瓶佳酿。
韩忠彦吃了一口酒。
章越也饮了一盏。
韩忠彦道:“我这一次进京在酒楼听得不少书生都是慷慨激昂而谈,说要本朝要伐夏之事。”
章越道:“已是路人皆知了吗?”
韩忠彦大笑道:“当然,官家还觉得他办事周翔,连一干枢密院的大臣都瞒着。”
“三郎,你怎么看?本朝若伐夏有几成胜算?”
章越道:“且住,三郎二字,也是你韩大如今能呼的?”
韩忠彦哈哈一笑。
章越顿了顿道:“夏国百年之国,岂是一朝一夕可下?”
“那你如今要病到什么时候?”
章越道:“我哪里是病,不过是寻得养生之法。至于伐夏之事,我想过了官家与朝中大臣战意如此之高,我是强劝也劝不住的。”
“等到攻夏之役一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