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的生产力,其实都是附着在这二者的身上。”
“所谓名实相照。任何理念都要附在实物的身上,通过持续不断的正反馈,驱使他进步。”
“切不可关起门来做学问。”
王安石道:“度之,老夫近来拜读你的书及看过去的书信,着实有所领悟,否则也不会让小婿入你的门墙之下。”
“可是这么多年,我仍是参悟不透你的意思。”
“你说既是道理,便是恒于一,若有变化的理,何尝是理。”
章越道:“丞相,理并不是一,自然科学的理和社会科学的理,完全是两回事!”
王安石听了章越之言,露出大惑不解之色,什么是自然科学,什么是社会科学。
章越见此失笑道:“这个道理,我等执政时,在制定任何政策都要有一定宽松的余地。”
“要从模糊走向具体。”
“老人家常与人说,话不要说得太满,要给人留余地。一个意思。”
“所谓取法乎上,得之其中嘛。”
王安石摇头。
章越道:“打个比方,党项自平夏城大败后,精锐丧尽,凉州城失后,连丝绸之路的利益都已失去。”
“本来党项是行将就木了,必亡之举。但其国主李秉常却大胆迁都,并大胆启用寒门豪强,不论是出身汉人,回鹘的官员都与党项官员一视同仁,政治比以往梁氏兄妹当政时清明不知多少。”
王安石问道:“这是因祸得福的道理?还是物极必反的道理?”
章越道:“丞相,并不是一个理。”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都错了。”
王安石露出疑惑的神色,这时候看着路边有一群士子正坐在一旁树荫下聊天。
王安石对章越道:“我们去听一听吧!”
章越道:“好。”
二人听了片刻,这些士子正在盛谈文史,数人起身争论,都是词辩纷然。章越王安石听了有趣索性在旁坐下,但见那帮人兀自高谈阔论,完全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存在。
又过了一会,众人才注意到二人,发觉王安石听得认真。见对方是个其貌不扬的老头也没有在意,倒是对章越多看了几眼。
其中一人扭头问道:“你也读过书吗?”
章越王安石听了都是笑了,王安石唯唯道:“确读过一些。”
众士子听了都笑了,觉得王安石在说大话。
又过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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