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看相厌,回来的时候还绊了下嘴,再加上都是性情中人,于是就撸起袖子干了一架。
俩人怕回来挨揍,还互相约好了,打架这事绝对不跟大人讲,谁说谁就是狗……
“对,姐夫,我们就摔了一跤。”倪震没见识过姐夫的铜头皮带,是以也就没什么畏惧之心,仰着头眼睛都不眨的撒着谎。
“那就洗洗吃饭去吧。”楚恒扫了眼哆哆嗦嗦的小老弟,撇撇嘴转身回去接着喝酒。
他其实也大致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自己兄弟的性格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要是真在外头挨欺负,这小子怎么可能不跟他告状?
在综合楚奇的神态,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皮孩子打架这种事,他可没心思去管,谁小时候不打几架?打着打着就成兄弟了。
楚奇见楚老大没有追问,顿时松了口气,摸了摸脑门上吓出来的汗珠,就赶紧跑去洗脸洗手。
“瞧给你吓得,软蛋一个。”倪震这时毫不客气的丢过去一个无知的嘲讽。
楚奇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就要跟他讲一下楚老大暴躁时的恐怖,以证明自己不是软蛋。
不过转瞬间他又把肚子里的话憋了回去,抹身继续洗涮。
哼!
我就不告诉你!
等你惹到他的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老弟心里憋着坏。
堂屋,男人们的酒宴还在继续,大家伙高谈阔论,把酒言欢,气氛非常热闹。
但东屋里的女人们的饭桌上,气氛却有些诡异。
二婶跟倪母俩人还在掐,也不吵,也不骂,就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挤兑着,桌上其他人瑟瑟发抖的吃着饭菜,不敢插一句话。
倪映华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对她如亲生闺女般的二婶,一边是自己老娘,帮着谁都不是。
是以,她只能装起了鸵鸟,假装自己啥都不知道。
愿意掐就掐去吧,反正这俩人一年也见不着几回。
时间匆匆,转眼天色就已经全黑,就如大嫂时长给楚恒吃的黑木耳那般的颜色,黑得吓人。
此时,男人们刚刚结束酒宴,在楚恒的精准把控下,他们每個人都是喝的恰到好处,有些醉了,却能保持清醒的意识,自己踩着直线回家。
哦,姥爷今天没喝多少,他大病初愈,不适合饮酒过多,陪着汤老爷子喝了两杯就被老头赶去休息了。。
尽管姥爷一再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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