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供销社。
地儿不远,离公社也就二三百米,五六分钟不到,几个人就去而复返,抬着两个大坛子回来了。
这是本地酒坊产的烧酒,一百五十斤一坛子。
乔铎看今天这个架势,必是生死局,又考虑到楚海王的酒量,便把供销社的散装酒都包圆了。
“酒来了,酒来了,快倒上!”
看到乔铎他们抬着坛子进来,正抽烟聊天,中场休息的一屋人顿时来了劲,满上酒又开始你来我往的推杯换盏。
如此一直到三点多,四大桌三十多人便全被放倒了。
“嗝!”
楚恒没事人似的从桌上站起来,扫了眼屋里那些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各大队的大队长与公社干部,宛若刚打完胜仗的古代将军似的,把孔老书记的煤油打火机当做敌将头颅揣进兜里,在食堂职工们惊叹的眼神中施施然离开。
从食堂出来,他晃晃悠悠去了车棚,很轻易的就从一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里找到自己那辆崭新的大二八,随即骑着车出了公社大院。
不到半个钟头,他一路回到进入酒庄的那条山路的路口,一搭眼就瞧见了杵在路口两侧的木桩子,其中左侧那根上还挂着一个牌子,白底黑字,上书向阳红酒庄五个大字,最下面还有一串小字,写着华夏外交部。
楚恒站在路口反复观瞧,才意识到这俩木桩子大抵就是他们酒庄的大门了。
“还真特娘的够省事的。”他无语的拍了拍埋的结结实实的木桩,骑车从两根竹子旁饶了过去,进入酒庄地界。
他生来叛逆,不爱走正门!
又向里骑行一段,楚恒就瞧见了建在坡上的那一排泥草房,以及那些在山地上面忙碌着的人群。
此时酒庄居住区的厨房外面支着两口大灶,没口灶上都坐着一个硕大的铁锅,两口锅中都炖着肉,一个是猪肉,一个鸡肉,厨房里的灶台也没闲着,三口灶上都在蒸窝头,隔得老远都能从空气中嗅到那股子透着油腻味的肉香与玉米的香甜。
以至于不少正干活的社员们会忍不住停下手里的事情,回头看一看水汽升腾的厨房,咽了咽口水后,便赶紧去干活,想早点干完活,早点吃上饭。
“叮铃铃!”
楚恒这时骑车回到屋前,刚把车停好,路彦松就迎了过来,耷拉着脸找他告状道:“组长,您可算回来了,我都快被这帮人给气死了!”
“怎么了?”楚恒疑惑的望向他。
“您瞧瞧东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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