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一位与他关系不错的小姑娘走了过来,薄薄的嘴唇轻轻一瞥,小声道:“刚才我都听见了,是那个姓楚的撺掇的队长,她才当众驳你面子的。”
“我看那,这俩人肯定有事,要不然就队长的性格,怎么可能听的进去别人的意见?更不可能不向着咱们自己人。”
“呸!不要脸!”
勇哥狠狠冲二人背影吐了口浓痰,随即愣了一下,眯着眼若有所思的望着那二人,细长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
……
傍晚,红日西沉。
吃饱喝足的各大队社员们三五成群的从酒庄离开,一天的劳累让他们连聊天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缓步行走在山间,各自沉默无声,好似一群行尸走肉。
酒庄的职工们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去,在收拾完空地上留下的片片狼藉后,又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赶紧回屋歇着去了。
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基本没有人再会去抱怨什么了,也不敢再抱怨,楚恒已经把事情讲明,如果还有人敢说些不该说的话,那可就是思想问题了,闹不好就要挨收拾的!
“哎幼!我这胳膊腿啊!”
楚恒哼哼唧唧躺在炕上,双目空洞,神情恍忽,面容呆滞,好似刚被人轮了十几遍似的。
麻花辫今天跟了他整整一大天,没办法偷懒的他也结结实实干了一大天的活,累的他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躺在那一动都不想动。
倒是岑豪,这孙子就跟铁打的似的,特娘的扛着葡萄藤满山跑了一天,跟没事人一样,吃完晚饭后竟然还有体力去练拳!
这不牲口么不是!
“组长,要不我给您捏捏胳膊腿儿?”
一旁趴在桌上写着什么计划的姜方豪见丫一副要杆儿屁的样子,屁颠颠跑过来献殷勤,他负责后勤,虽然忙了点,但却不用下地干活,倒是没怎么累着。
“忙你的吧,我没事。”楚恒急忙拒绝。
他又没什么特殊癖好,被一个男人在身上捏来捏去的,实在太别扭了。
“那行吧。”
姜方豪失望的点点头,便继续忙自己的。
如此过了没一会。
一名宣传队的妹子突然敲门走了进来,笑盈盈的通知道:“楚同志,姜同志,七点钟我们要在屋外空地上开个学习会,你们俩可别迟到了。”
“唉,好好。”姜方豪连忙起身,脸上堆着笑,三十多岁的他面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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