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没洗澡洗头的媳妇,一撅屁股挨着小倪坐下,拉着她的手,询问道:“今儿感觉怎么样?”
“身体倒是没啥感觉,就是这总不洗澡,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倪映红歪头枕着丈夫肩膀,俏脸上满是幸福,细声细气的道:“对了,今儿二婶过来一趟,说楚齐后儿中午下乡去陕北,你到时候去送送吧,把家里那些全国粮票都带着,再给拿一百块钱,我听说那地方穷,有时候连肚子都吃不饱。”
“拿什么拿,我跟二叔安排他去陕北就是让他去吃苦的,让他知道知道自己这丰衣足食的生活是多么不容易,你这又给钱,又给票的,他这哪是吃苦去了?分明是换个地方享福!”楚恒白了她一眼。
小倪愕然的瞪大眼:“那听你这意思,你们是打算什么都不给他拿?”
“倒也不是。”楚恒摇摇头,笑道:“我跟二叔都商量好了,就给他三十块钱,五十斤粮票,另外在带些路上的吃喝,其他一概没有。”
“这也太少了。”倪映红蹙眉道:“要不再给拿点,一样凑一百也成啊。”
“这还少?就这还是二婶非要坚持给的,要是按我跟二叔的意思,就该什么都不给他拿,我让那兔崽子不知好歹。”楚恒冷笑道。
“你们这些老爷们怎么一个比一个狠呢?就感觉楚齐不是你们儿子、兄弟似的。“倪映红无语的道。
“哇哇哇!”
楚恒正要反驳一番,告诉告诉媳妇什么事慈母多败儿,棍棒之下出孝子,那边的楚知乐却睡醒了。
“哎呦。”
他顿时心尖一颤,慌忙起身走过去,先是掀开被子一角,摸摸小家伙屁股蛋儿,干干爽爽的,没尿也没拉,就知道这是饿了。
于是就抱起闺女,先去痰盂那把了下尿,随即才把咧着小嘴嗷嗷哭的楚知乐交给媳妇,让她喂孩子。
楚恒则拎着痰盂去了卫生间,把里面的秽物倒掉,又打水涮了涮,然后去叫上在聋老太太那屋玩儿的楚哲成,爷俩一同进了月子房。
待过了二十多分钟后,楚恒把楚知乐哄睡着了,爷俩又从里头出来,打着饱嗝在院儿里溜起弯儿。
……
翌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楚恒吃过早饭后,就早早地从家里出发,赶往外贸部去等姜方豪哥仨。
七点半不到,他就到了地方,不成想姜方豪这仨人比他都还要早,他过来时这三人已经拎着大包小裹在他办公室外等着了。
“你们哥仨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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