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坐起来,又看看时间,就下地去卫生间洗漱。
不一会儿他就拎着一个皮箱子从屋里出来,敲响了对面岑豪房间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接连敲了几下,顶着一脸口红印的岑豪才过来开门,他瞧着穿戴整齐,还拎着箱子的楚恒,立马就猜到怎么回事儿了:“我知道了。”
言罢,他就关上门回去接着睡。
这几年楚恒每次到花旗,都会先失踪一段时间,他早就习惯了。
“艹,狗日的越来越没规矩了。”
本想交代几句的楚恒骂骂咧咧的转身下楼,找老板说了一声,出门打了个车就走了。
而他出来的目的,自然跟前几次一样,为了卖掉仓库里那些包老头做的青铜器。
楚恒离开唐人街后,照例先找地方乔装打扮一番,随即驾车去了隔壁的纽约,到了地方,他径直的找到一家早就选好的经营艺术品买卖的公司,前后花了四天时间,就打包把手里的那批东西卖了出去。
因为他这次比较急,尽管带来的东西的数量要比上次多一些,可价格却没谈上来,只卖了两千三百多万。
拿到钱后,楚恒连避税都没来得及办,就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因为莫达荣的师父,也就是岑豪的那位老当益壮的师叔,原卫锋已经回来了。
他有事请人家帮忙,自然不好意思让人家多等,再者他这次在花旗呆的时间够长,避税的事情也不急,先谈完事再做也不迟。
……
华盛顿,午后,喧闹老旧的唐人街。
怀揣着两千三百多万的楚恒亦如他离开时的那般,一个人带着一只行李箱,坐着出租车回到了这里。
“就是这,这是车费,剩下的不用找了。”
车子在广丰楼门口的街上停下后,楚恒塞给司机五块钱,拎着行李从车里下来,大步走进酒楼。
此时已经过了饭口,酒楼里没什么人,几个服务员嘻嘻哈哈的凑在一起打着扑克,莫达荣则坐在收银台后噼里啪啦的拨弄着算盘,计算着这几天的收益,虽然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不在这里,可还是要算清不是吗?
“楚哥回来啦。”
一服务员发现他进来后,忙热情的抬手打了声招呼。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招呼起来,他出手大方,经常会给这些人带点冰棍儿,蛋挞之类的小吃食,所以很受他们欢迎。
“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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